面就眼红,除了挑对方毛病,从不互夸,也说不上朋友。”卫初晴抓着脑勺,很为难地回答。她本来是忘怀了今夜的事,现在又勾上了心头,滋味实在复杂。
“是与不是?你心中还不清楚,却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你与天下间负心薄幸之徒有何区别?”明钰再次挥开了她的手,觉得这家伙的人品实在成个问题,少与之来往为好。
“这事我不好说,如果她想让我负责,娶就娶了喽!但她只说还有未了心愿,而我是帮不了她的。她没说什么,只是想一个人好好想想,我就等着呗!”卫初晴苦恼地抓着鬓发,马尾辫松散了下来,配着她灰扑扑的小脸,像只从煤炭里打滚过的小奶猫,无辜又可怜。
“这是你的事,我也懒得管,拐过这条巷子,就到王府了。”明钰把小奶猫送到了家门口,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嗳?我也想问你件事。”卫初晴倒退着脚步,随他走了几步,嘻嘻笑道:“你一直站在屋顶上偷听么?还看见了什么?原来你有听这种事的癖好啊!”
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眼里写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
“你给我滚回去。”明钰眼里冒火,她把他当什么人看了?他才没那么卑鄙龌龊,去偷听闺房秘戏。
“问问而已,好奇嘛!你到底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卫初晴一点儿也不羞恼,作为春宫戏的主角,很是光荣,遭到偷窥,觉得分外有趣,脸上贴金呢!
“不害臊。”明钰唾弃道,把头歪到了另一面,不想看见这个无赖。
“我还想问问,你对我们的评价呢!到底是她的胸大,还是问我的腰细?”卫初晴骄傲地抬着胸脯,双手叉腰,展示自己窈窕的身段。
“死开!”这痞女比宁温书还讨厌,烦死人了。
“不死,你说一下嘛!”卫初晴阴魂不散地跟着他,脑后那条长长的辫子晃来晃去,遮掩着纤细的腰背,时不时地露出绣着风信子的腰封。
她的腰又圆又细,像条水蛇,胸脯鼓鼓的,又像两座山峰,她的身上仿佛有这样一个画面,沿着曲折蜿蜒的山道,一直深入,随后遇上了两座秀丽的山峰,远处是初升的太阳,零星的路人,近处是烂漫的风信子,辛勤的蜜蜂。
她就像一个梦,一座城,相处久了,会不由自主的进入她的世界,田园村庄的宁静祥和,花鸟鱼虫的悠然娴静,人会怠惰散漫,贪安好逸。
“滚。”明钰很烦躁地推开了她,手上也没个轻重,猛地把人推倒在地上,连声道歉都不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