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多少个人?”如果一觉能秒一片人,那也不错。
对徒弟弟的疑问,苍琊回答得很有信心,她指着对面那个红衣妖娆的人,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可以保证让你制服得了他。”
这小徒弟弟立马按耐不住了,像打了狼血一样亢奋,一个劲地拍拍师父父的手肘,知徒莫若师,这回答太切中点了。她一定要赢了那个道姑,转头干败明钰,让对方再也不敢小瞧她。只是还有一点顾虑的地方,得事先确定了。
“师父父,上回我替你勾搭小妞,你也说过要教我几招防身术。”那话一直没实现,这个师傅人品有问题,比我还无耻不要脸,回头耍赖怎么办?
对于徒弟弟的好记性,苍琊转开了视线看别处,那过了那么多天自己都忘了这岔,原来以前也给过这个承诺。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食言,而是推说帮里杂务多,忙乱了头脑,一时没记得。然后再次保证这回以后,会教徒弟最上乘的武功,还会做出上次的弥补。
卫初晴这才相信了,她没单纯到信任了神棍师傅,奔着的是那个条件。她没有大侠梦,只想在凶险的赤昀城安身立命,那就勉为其难听师傅的话,跟道姑再战一回。
李冶这时已打了腹稿,心神却放在了另一面的师徒身上,她不急着回复明钰的问题,关心的是卫初晴。那个出人意料,时常掉链子的小丫头,不知又受了什么引诱,在一旁欢欣鼓舞,脑后的大辫子左右摇晃,像骏马上的尾巴,抖擞着精神。
“道友,贫僧的离尘被恶人毁了琴弦,心中不平,该如何释怀?”李冶身边多了一个和尚,也是同样地看向卫初晴,横眉竖眼,绽出凌厉的锋芒。他手里抱着残破的琵琶,核桃木的琴板上有几痕爪子印,五条断弦打着卷儿,在秋风中颤抖。
“贫道也无法,这羊肠线制作繁琐,无能为力了。”李冶凤目微敛,心里叹了口气:傻丫头又闯祸了。和尚脾气不好,又爱琴,这离尘封存了十六年,哪想到一出世便遭了厄运。
羊肠弦如今不好找,而离尘最珍贵的一处便在于它的琴弦,只有贵如黄金的羊肠线才配得上离尘主人的琴艺。
“那贫僧只能找当事人给个说法了。”慧觉气恨,咬牙切齿地放了一句话,打算找熊孩子索赔。明钰在注意苍琊那边,他对道姑虽有困惑,却无探究的想法。只有那对超底线的师徒,总让他不安,仿佛是一道魔障。
得到了师傅的允诺,卫初晴顿时起了信心,虽然她也不知道能否给对方一个完美的答案。要解释颠倒乾坤这个词,说法太多了,好比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选择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