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无仅有的人才,可美可俏可静可动,浑身上下都是谜,耐人寻味。
“哥,台上那么黑,你怎么还看那里?”
“没什么,随便看看。”
“那好看吗?”那儿除了人也没什么,倒是远山月光湖水分外美了。
“从未看过,便再看看。”那就像一场梦。
戏楼的顶阁站着一对兄妹,正是离开七宝斋以后的明钰与明珠。他们从比赛开场一直看到李冶的参赛,本是要下去见长辈,见赛场又出了变化,便继续看某人的表现。
明珠是打算看对方怎么出洋相,而她的哥哥只是觉得空闲,随便看看。
“大爹爹也来了,我刚才经过他那里,看到他开着窗户看着那个道姑,我听到左相说了句话,他说……”明珠机灵巧慧又好动,耳朵东凑西凑,总能听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她又藏不住话,对着亲友,把肚子里的心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天那么黑,走什么独木桥?把它忘了,不许再提。你也大了,得知分寸。”明钰抬手在半空做了个手势,轻声提醒道。他从小在军中磨砺,举手投足带着枪尖般的刚硬严厉,明珠最怕哥哥对她用军人的态度,给人一种很大的隔阂感,难以靠近。
天黑少走独木桥,这是老辈人给后人的警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里是皇城,是天子脚下,更得步步小心。不能失算一步,不能说错一个字。
明钰依旧戴着厚重的面具,掩盖了全部的心思,双眸中跃动着淡淡的火苗,此时全神贯注的看向高台那处。
月光如少女般柔和,舞台前端那个纤细的背影,萧索的秋风中笔挺地站立着,好似光华内敛的宝剑,清冽如水,与远山秋月,亭台楼阁,荻花秋树融在了一起,成了一道不可或缺的美景。
“我娘死得早,我也记不清她的模样,我的父亲是将军,他常去沙场,边塞,很少会给我关怀,祖母年老,管束不住了我。我从小贪污淘气,闹得家中鸡飞狗跳,祖母为了过安宁的日子,便给我请了一个先生。”
“我不喜欢迂腐墨迹的读书人,便时常捉弄先生,与他们对着干,不知气跑了多少个,然后再也没有先生敢跨卫府的门。”卫大小姐那小时候的光荣史抖出来,这不是要闹人笑话?或许是她语气真挚,或许是她的声音甜蜜悦耳,或许是也有人与她有相似的童年。
全场都很安静,默默地听着一个姑娘的真实故事,心底深处渐渐柔软了。就像犯人在忏悔的时候,一样会得到理解同情,更有甚者会得到宽恕。
而卫大小姐除了品德败坏,道德诟病之外,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