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她在舞台上也就镇定自若了起来,脸皮厚不过她的人早就没脸上台了。在场众人都叹服着主办方的不要脸,这种垃圾的坑人规则一定是出自这个恶女。
“切,又美得跟朵水仙花似的。”婧婧恨铁不成钢,看着众人蔑视鄙夷的目光向着小无耻,心中又气又无奈。
“小丫头一会儿工夫不见,胆子又肥了。好戏有得看了。”红姐姐挑着杯子里的茶叶末,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
“她这是要做什么了么?”聘婷低垂着秀颈,好像累极了,身后的小尼姑抬手去按她的肩膀,一股檀香味淡淡地飘到了鼻尖,让人感到很舒缓。
聘婷微微睁大了眼睛,侧眸眄着肩头的手,掌心细嫩,一尘不染,纤细的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虽然珠子很大,小人手戴起来煞是可爱。
“师傅,怪姐姐会比赛么?她长得好好看,会跳舞么?”茗烟吐出麻糖,捏在手里玩着,觉得没意思,把糖泥刮到了衣角。黏糊糊的手攀着桌台一角,踮脚去看对面的怪姐姐。
“我猜不到,嗯?你那么快就吃完了?”聆月摸了摸他的脑袋,从果盘里拿了个梨给他,“这里大人太多,小孩子少说话,知道么?”
“可我好无聊啊!都没人陪我玩,师傅,我想去舞台下看,可以不可以嘛!”
“不可以离开师傅。”
“那师傅跟我一块去吧!”
“也不可以陪你一块去。”聆月把他抱上了膝上,她知道小孩子贪玩,还是抱在手里更安全些。
可小孩子古灵惊怪,蒙骗大人的鬼主意随口便可以捏来。茗烟与卫初晴同样会尿遁,然后蹦蹦跳跳地凑近了铺满了红布的大舞台,看好戏。
这乱子一出接着一出,老百姓倒是瞧够了热闹,反正闹腾的不是他们,管别人累不累?既然好戏没有断,那就接着瞧,让她们手忙脚乱去。
“她怎么能参赛,你们如此不拿规矩当回事,还有什么可诚信可言?卫氏如果来这一出,怕日后被人耻笑了去?”慧觉本来心情不太好,眼看着胜券在握的事又出了波折,这火气就嗖的一下冒了出来。说话也带着刺,让厚脸皮的大小姐有些讪然。
“大师,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商人处世之道,信字为先,这不也是凑巧。”玛德!师父父居心不良,关我屁事。她抬举我,又被我自愿。和尚说话怎么那么冲?
“那你师傅这是什么意思?”慧觉盯了眼苍琊,嘲讽地问道。
卫初晴瞧着道姑沉默不语,一直是和尚在替她说话,暗道:这慧觉也是德高望重的法僧,怎么跟在天仙道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