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钰垂在身侧的手臂负到了身后,转身正面以对,面具后头明亮的眸子映现了她鄂然的脸。他闪了闪目光,错开了去,过了会,觉得手上的红绳仍没有动静,又转了回来,这时他朝她走近了几步,低声提醒:“放手,知道么?”
卫初晴皱眉,微仰着小脸,有些困惑,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一条红线,牵了又怎么样?
“你说话可以客气点么?”这人虽说救过她的命,却没有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过话。这是在命令她么?她翻了翻眼,心道:你那又得不到什么好处,本小姐凭什么要怂!既然你想让我放手,我偏不。
“哎哟,人家家的手指好像抽筋了呀!”卫初晴抖着爪子,嗲声嗲气地说道,看到对方惊愕的眸光,满心得意,偏转过头努力忍笑。玛德!再让你对我眄视指使,切,吓哭你。
“嗳!小哥哥,可听过千里姻缘一线牵。有些时候,就算手上放开了,心还放不下。”这个小哥哥应该还没有过女朋友,经不得调戏,她才说了句暧昧话,就如避蛇蝎般转身逃了开去。
其实刚才她的说话声很小,根本没人发现他们究竟说了什么?他那么心虚,难道真对她有想法?
自恋症晚癌期的卫初晴无可救药地想道。
“呆子,觉得我家徒弟弟怎么样?你们都牵同一条线了,当真没想法么?”苍琊丢开乱成一麻的红线,回过头来也开始调戏自己的师弟。
“巧合罢了,你别多心。”对方是一个花痴,他最烦这种人了。
“未必巧合喔!我的嫁接术很成功,你们的关系如今可不同了。她离不开你了,别误会,我可没有算计你。就算昨日我把重要性说了,你照样会救她。”
“那你为什么不说?你骗人可别扯上我。”他可不做趁人之危的小人。
“呆子,你觉得我家徒弟弟真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么?”苍琊朝卫初晴看过去一眼,搭着明钰的肩,想替徒弟弟澄清一下那惨不忍睹的名声。
“你想替你徒弟说好话。可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明钰拂开她的爪子,要不是祖母让他来,他早掉脸子走人了。这师徒俩都喜欢对人动手动脚,不愧是同一个耗子窝出来的臭要饭。
“呆子,你喜欢风么?”苍琊被推到一边,毫不尴尬,一撩颊边的碎发,意味深长地眄他一眼。
“不喜欢。”明钰扭头过去,毫无兴趣。
“拒绝得很快,看来你一定是喜欢了。”苍琊恬不知耻地上前再搭讪,胡搅蛮缠的模样,看得明钰很想揍她一顿。
“你有些分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