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也看着烦,哥,别让他跟你上车,免得污了眼。”明珠这时候意见倒是与她一致。
“这马车我得单独一辆,你与祖母一起回家,臭叫花子的马车留着他们自个用。”明钰浑身湿透,头发紧贴着背,滴滴答答流着雨水,形容狼狈,他吩咐完一句之后便上了马车,不再理会任何人。
最后众人一致决定,把六人里最卑鄙无耻龌龊的左俭德抛下马车。
“师父父,人家好同情你。”卫初晴歪头靠着苍琊的肩膀,献上最诚挚的同情。凌明钰对师父父出言刻薄,一口一个臭要饭的,臭叫花子,好歹人家是妹子,说话总得留点余地,这么毒舌,日后还怎么找女友。
“这个呆子才半个多月不见,又忘记了辈分,看来还得关照他一些,教他怎么做人。”
苍琊抱起了徒弟弟上了马车,她浑身湿漉漉,进了马车之后,打开了箱笼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拿着布巾擦着头发。
她们才上来不久,马车还在缓缓行驶,车里又进来一个女子,理所当然地向她们要衣裳,苍琊大方地给了,只是要求对方必须当着她的面换衣裳。
师父父也好坏,我要收回刚才的同情。卫初晴捂着脸,朝下一抓,无语了半响,等明珠换好了衣裳,便耐不住寂寞,滚到了师父父的脚边:“呜呜……师父父,人家家肚肚痛,你要救救我。”
卫初晴装小媳妇嘤嘤叫着,由于身上的衣裳不合身,胸口的两坨肉挤成了一团,在衣襟的缝隙里露出一条沟壑。
苍琊尝过很多女人的味道,很了解女人的妙处,看徒弟弟风骚的身段,心猿意马了起来,伸手环过她的腋窝,揽在怀里:“徒弟弟,放心,师父父想到了救治你的法子。”她安慰着徒弟弟,胳膊内侧轻轻磨着那对饱满的小白兔,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着温香软玉。
“师父父,你的手好凉。”卫初晴怎么不知道师父父在做坏,她对这个事也怀着几分好奇与探索。在暖香阁见识了红阁主的风流韵事,便在心中留了一个影子。
前几日与婧婧嬉闹过以后,觉得女人与女人做那回事会更刺激更有乐趣。再说苍琊是个雍容美艳的大美人,即便被轻薄了,她也不觉得委屈,她们算是相互占便宜,没有谁吃亏。
“歪门邪道,臭流氓,不要脸,无耻……”明珠红了眼睛,觉得这两个邪人要是勾搭在一起那岂不是天翻地覆,乾坤颠倒了。不行,她得离开这里,留下太危险了。
“师妹,走的时候记住把你哥哥叫过来。”苍琊逗着怀里的徒弟弟,伸手摸进了对方大敞的襟口,低头嘬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