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护宅之鬼也不愿住王府隔壁。”
淳于澈也从花厅踱步出来,瞥了眼跨在台阶上不动的人,微微皱眉,对着门外的女子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小女唤娉姈,单姓犹。”
“美人眉宇定疏朗,才许縹緲而娉姈。犹娉姈。”淳于澈抬眼凝视着她,若有所思地问道:“何人替姑娘取名?”
古人取名,婴儿满月的时候,测字排八卦,取个补益八字的名字,会一生平顺,少灾少难。书香门第的人更喜欢从典故中选字,所以古雅清丽,意蕴深藏。
这个取名的人当时怀着怎样的心思?淳于澈眼里闪过恻隐之色。
“给我取名的是我父亲,他已不在人世了。”娉姈摇摇头,眼里依旧没有神光,淳于澈又注意了她的眼睛,那里无悲无喜,看久了隐隐透着鬼气,这眼睛是她脸上最大的败笔,毫无神采,空灵鬼静。
“你是个盲女,是如何在这赤昀城生存下去?”虽然京都繁华,可人心却复杂可怕,明眼人都难躲暗箭,她看不见,是如何躲开那些阴谋算计?
“我认为自己活着并不困难,只要想活下去,什么苦都能吃。能够活下去,就是……最开心快乐的事。
你,我不知道你是谁?请你别再问我这个问题,可以么?有人告诉我,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我是怎么存活下去,否则马上会死。”聘姈说的很严重,究竟是怎样的生存方式,让她难以启齿?
卫初晴跨着台阶,侧头向她看去,被这种畏祛的语气勾起了同情心,心道: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只小兔子,挺无辜可爱,不像是居心叵测的人。难道我的直觉谬误了?
“娉姈姑娘,你留下罢。”淳于澈唤了丫头过来,将门外的女子请入了內院。然后便去注意正在反思的卫初晴,“你有什么话要跟我交代么?”
“啊?你那么快就下决定了?你都没什么问正题,就那么仓促地把人留下,如果要是出事了,我可不会帮你善后。”
卫初晴撑着腰跨下了台阶,刚才听得太入神,一直压着腰背,肌肉有些僵了。她左右甩动着腰肢,似是转着呼啦圈,看在李翰栋的眼中,她这是卖弄风骚,举止轻浮浪荡,这是在反思的表现么?孺子不可教也!
“不知廉耻的小儿!”李翰栋抖着袖子,愤然离开。
“欸!我这又招他惹他了?莫名其妙!”卫初晴正抖着屁股,做着美。臀操,见旁观者那么不欣赏,一脸茫然,然后对着一直看着自己的淳于澈说道,“嗳!这位大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脾气好古怪。”
淳于澈走过去,将她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