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了带路的老鼠,接下去便应该去救人了,时候耽误不得,希望那些土匪没有白日宣。淫的爱好。
正在计划如何袭击乱人岗,暗中救人,却是遇到了很多难题。
比如乱人岗的巡卫布在什么地方?有哪些机关?内部成员的结构是什么?什么人最难对付?
这些问题都得通通问一个人,然后这个人仿佛一个河蚌,死活也不说。
卫初晴先是威逼厉喝,然而对厚脸皮的左俭德毫无作用,这家伙还一个劲地呼天抢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办法之下,卫初晴只好严刑逼供了。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给你动一个小手术,让你消除男人的烦恼,上茅房的时候,一阵轻松舒畅!”她拿着刚才的匕首,在眼前比划来比划去,意味深长地瞥着左俭德的裤裆。
“哎哟喂,我的亲亲大小姐!我的姑奶奶喂!就算把我剁成肉泥,我也说不出来啊!
我都离开乱人岗十七年了,哪还知道那里现在是怎么样的?你要布防的话,去那里随便抓个人出来就行了,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左俭德痛哭流涕地说道,浑身被束缚着,不能动弹,看着眼前可怕的女人,冷汗刷刷直流。
看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像是被欺负惨了,虽然更邋遢了些,倒是比嬉皮笑脸的时候可爱多了。
只是他这样子,好像的确不知情,毕竟过去的十七年,乱人岗内部的变动应该不小。
卫初晴踱步在茶馆的雅间里,眉头紧锁,这种关键时刻,越急脑子就转得越快,快得要糊锅了。
“小姐,咱们先回一趟王府吧!”明夕不知怎么的,再回屋里的时候,如花般的脸已失去了颜色,像是被霜打了一样。
刚才让她回去王府找侍卫,探入乱人岗救人,这丫头走的时间倒不长,可正事没办好,还带了一个坏消息。
“王爷怎么会触怒了龙颜?还禁足一个月!那他明日还得去校场阅兵……”卫初晴睁大了眼睛,惊诧万分,这事态怎么会急速下滑,昨日不挺好的么?
为了更好地管理训练军队,他还委托她去取兵书,再说她没费多大力气,可一想到淳于澈为了培训士兵,付出了很多心力,便觉得这个结果对他很不公平。
“我让你带的侍卫呢?”淳于澈出事了,她必须得回去一趟,而她这边的事也没有解决,得找个人替自己办了。
“明夕,这个泼皮交给你了,不管用什么方法,把他嘴巴给我撬开,我下午会再来这里,务必问出乱人岗的入口与退路。”
卫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