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会伤害自己的人,为什么要让她难受?
“我,其实我也不想拒绝你,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给我一些时间,等我酝酿好了,再继续最后的一步。
嗯,你总得给我点聘礼什么的吧!媒婆有没有无所谓,问名纳吉也可以省了,花轿子要是请不起也没关系,天地拜不拜……喔!这个形式还得要!”
卫初晴小嘴又开始不停叽叽咕咕,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不要那个,跟猴子捡苞谷似的,三心二意。
她说得越来越兴奋,眼里露出欢喜的神色,一点儿也不厌恶他的亲近,这让淳于澈舒展了双眉,她这种不带拒绝的率真,仿佛碧海晴空,让人心旷神怡。
他贴着她的发鬓,亲啄着她耳朵尖,吸着她颈窝的甜香,眼前似乎看到了一片被旭日照耀的花海,绽放着黄色的风信子,一个女子扛着剑,穿着一身明黄战袍,英姿飒爽地走在花海中,留下一个个坚定的脚步。
她是灿烂的春日,照得透人间的湿冷阴霾,他不能让这样明媚的女子染上污秽。
淳于澈翻过了身,与她并躺着,凤目里流光溢彩,像破了坚冰的火蝶,绽放了绝艳的色彩。
“你怎么了?”卫初晴侧过身,明眸水润透亮,眼角含着春。情,疑惑地看着他的侧脸,不知道怎么都到了那种地步,他还能忍得住?
那里会很痛吧!卫初晴不由自主地抚着腰胯那处,还有点烫,不禁对他的自制力崇拜得五体投地。
他是佛爷爷转世么?不好,他不会存着出家的念头吧!
那她才没那么多青春,替他守活寡!
“我想了想,有些事还是趁兴头给它做完了,等快活以后,再谈世俗的礼条。”又不是没见过先上车后补票的事,好不容易逮着个好丈夫,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我衣服都快被你撕烂了,你倒是一件都没脱,不公平!”卫初晴这才发现对方还穿着血迹斑斑的衣衫,被那干渴的血迹刺激了一下,头脑清醒了过来,这人受了重伤,可不能做那事。
“王爷,你看我多正经的人,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口误,口误!”
卫初晴三两下穿好了中衣,系好了外裙,披头散发地爬下了床,捡着地上的外衣,一边穿一边殷勤地说道:“我去打盆热水,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虽说她热情洋溢,但是这种心浮气躁的性子,还需磨练。
淳于澈感慨一声,眉眼安然,方才的不安焦虑不见了。
“卫小姐,王爷的伤势如何了?”白阳从厨房外边的草坪里跳了出来,急切地询问着卫初晴,忽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