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紧张着他的伤势,借着对方看她的时候,献上明媚的笑容。
对于伤痛,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无法分担,痛苦依旧是痛苦,然而快来是可以分享的,它是阳光,可以驱散心里的阴霾。
“今日本来不想约你,计划有了变化,有些事无法控制,这些差错,我不曾预知,你会怨么?”还没等她质问,淳于澈便给出了解释。
还以为他是闷葫芦,什么事都藏心里,其实他不解释,她也不会去纠问。
虽然满腹狐疑,可她不会去八卦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有些事太危险,还是不知道为妙。
“不会啊!王爷是做大事的人,何必在意我这种小人的想法。
呃……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些歪?其实我真的一点儿也不埋怨你,我的命值几个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王爷身系那么多人的安危,自然是要保重身体,怎能一人轻涉危险?自然要搭伴而行!”
卫初晴一时口快,说了句不经大脑的话,完了发觉不对劲,怎么听着那么酸,急忙改口,态度可以说是谦卑至极。瞧!脑袋都要碰地板上了。
淳于澈柔和的眼又冷峻了下来,似雪山顶上刮起了风,刺得人冰冷彻骨。
这爷又根筋搭错了,这脸翻得也太莫名其妙了,阴晴不定,真难伺候。
卫初晴扁着小嘴,保持着拜地式的姿势,一直到王府,等白阳屁颠颠地凑过来,捧走了她面前的至尊佛爷,她才抬起了胸,像死蛇似地折叠在地板上,拉直了身子才收回来。
她扶腰起来,开始跺着腿,腰倒是不酸,就是膝盖疼,估计有了淤青。
还没有被押走的大汉此刻正睁开的眼睛,好似看透了什么,盯着她看,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充满了嘲笑。
“笑个屁!”卫初晴揉着屁股,恼火地骂道。
大汉脸色一黑,又闭上了眼睛,露出嫌弃的神色,那意思就是,懒得看白痴。
卫初晴翻着眼睛,郁闷地骂了声娘,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此刻天色已晚,她望了一圈,没人来理她,便打算转道回卫府。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想起还有件事没有做,不由无奈地闭了下眼睛,甩头又往王府大门走去。
算是欠他的吧!送上门去找贱!
淳于澈的卧房,好似来过一回,大致方向倒还记得,问了个小家丁,七绕八拐地总算找到了。
卫初晴眼睛四下一溜,鬼鬼祟祟地靠近房门,像个小偷似的,蹲在人家的屋檐底下偷听。
“王爷,老夫来给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吧!”这声音是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