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护卫,来这里大吵大闹,说要将卫府所有的房契地契当做嫁妆送到淮清王府。”
靖王妃一直都是和蔼可亲的面容,但听到淮清王府这四个字以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在国公府,这是个忌讳。
“她怎会与淮清王有瓜葛?”
刘月娥双手一打,焦急地说道:“这丫头固执得很,我们好心劝说她别上当,但她嫌我们是外姓人,阻止她是因为用心不良。
可卫侯积攒下来的家业,怎么可以落入狼口,淮清王府若是吞了卫侯府,那么这丫头就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块豆腐,人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我女婿一家在这里,给她料理家事,看管店铺,也是为了她好,日后出嫁了,若是在婆家受了气,还有叔叔替她撑腰,她这么向着外人,亲疏远亲,就是自断后路。”
刘月娥言语间都是为了卫初晴着想,让靖王妃惊讶她的古道热肠,这个远房侄女脾气虽然急躁了点,但热情率真,为人着想,让她有了好感。
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将才世家,赵氏一族承蒙先帝厚恩,赐凌姓,封王侯,自然效忠于皇帝。
然而淮清王独仗兵权,与皇帝私底下面和心离,七玄王朝由此分派立党,分成了两股势力,一个是保皇党,一个是清王党。
“此事我得与寰莺商量,许久未注意这孩子,不想如今养成了这般轻狂胡来的性子。”靖王妃凝重地说道,对卫初晴的好感急剧下降。
卫夫人纳闷着,怎么靖王妃对卫初晴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只为了淮清王,她便一改常态。看来外面说天子与淮清王互有嫌隙是没错了,日后卫府也该少与淮清王府打交道。
“夫人,刚才大小姐派人来传话。”门外有个丫头进来通报,沉思的靖王妃抬头,想要听听对方究竟要说什么事?
卫夫人点头之后,丫头便继续说,“大小姐说她要摆宴席,请亲友吃饭,要夫人去张罗好酒菜,还有三百匹红缎,一千五百两纹银。”
“什么!她这是狮子大开口!请什么亲友,需要那么多排场?”刘月娥一提到钱,人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
“不当家不知米油贵!她把淑仪当票号了么!都是你娇惯出来的好侄女!这般挥霍无度,卫府迟早被掏空!”
靖王妃看着为难的卫夫人,抿嘴说道:“今日你们有客人,我不打扰了。”
刘月娥一看她又要走,脸上急忙堆出笑容,迎上去道:“这是小辈的事,我们也不好多管,多说多错,咱们还是说自己的事,不理会小辈们。听说明钰最近在太学院里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