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笑,心里犯着困惑,怎一见到他,自己就变成了大丫鬟。
淳于澈撇开眼,紧抿着唇,犯着小倔不开口,很显然,卫初晴这个马屁拍得不是很到位。
“要不你坐一会儿?我的按摩手法很不错,保证拿捏到位,让你舒服!”她狗腿地说道,心里却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把。瞧你这出息!真把他当大爷了!
男人不能惯!越是对他好,他就越会拿乔。
卫初晴这样一想,心里一舒坦,一下子就松懈了浑身的神经,懒洋洋地伸了个腰,十指相扣,抬高双臂在头顶上方一撑,随后松下了身子,对一脸僵硬的淳于澈哀叹一声,“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跟你诉苦呢!”
她走到大厅,坐在茶桌椅子上,看了下对方的脸色,不自然地低下头,假装腿疼,双手时不时地揉着膝盖。
“你有苦?我看你是欠教训!”淳于澈冷笑了一声,声音带着沉重的压迫:
“我再三提醒,不可亲身涉险,不可靠近凤麟寨,不可与凤麟寨中人接触。
然而你却在做些什么?上午出了城,你去见过谁?又去暖香阁做什么?以为我看不见不着,便一再忽视我的话,卫初晴,你将我当作泥人么?任你玩捏!”
淳于澈疾言厉色地说道,不能怪他如此激动,上午听到有人暗报,他并未全部相信,然后过来试探,当时已经打消了疑虑。
可看到明夕的装束配剑,他只要稍微转一下脑子,便能猜出缘由。
只逼问了一句,明夕便不再隐瞒,把卫初晴阳奉阴违的事抖落了出来。
“是哪个小人告的密?”卫初晴被捉了辫子,急得拍桌子,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淳于澈看她这作态,哪里有反省的自觉,脸色更是寒了几分,好似玉树挂上了碎冰,冷艳冰洌,“你不知错,却把问题推到别人的身上,如此不能抗事,怎能叫人放心!”
他最厌恶被人欺骗,在此之前,他给了她三分信任,可她却不珍惜。
卫初晴自然看得出来,他这脸色分明是在后悔。
如今,她的性命牵系在他的身上,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他居然开始后悔了,倘若他撤走,那会给她带来极大的危机。
“你什么意思?你不放心我什么?”卫初晴眉毛一动,也来气了,这人动不动就拿责任来压我,真将她看做八岁稚女,不顾大局吗?
“你要是顾着大局,就该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可以放弃。而你偏偏要两手都抓,不仅自己徒劳无功,也带累身边的人。
这种做法,仅仅维护了自己的良心,也将大家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