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戚屠申身子一僵，他怔住了，就连酒意都清醒了大半，一颗心直往下沉，凉到了极点。
不爱他是吗？
这么长日子以来的相处陪伴，都抵不过江平川那个小白脸是吗？！
戚屠申指尖泛白，抓着她肩膀的手逐渐失了力，他颓然的松开了楚娇娇，脚步趔趄退后了一步，唇边勾起一抹自嘲，“楚娇娇，你可真残忍！原来让你爱上我竟然都这么困难，无论我对你多好，都比不上江平川，你告诉我啊，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心头颤了颤，楚娇娇眸子也湿润了，她垂了下头，哽咽道，“对不起。我……我真的没办法……求你放过我罢……放过彼此……”
戚屠申：“……”
没有办法爱上他？
原来对于她来说，爱上他是那么一件痛苦的事情！
一股怒意刹那间就涌入了心头，戚屠申猛地就扑过去，将楚娇娇按倒在了床榻上，从牙缝里挤出话语，“那你为何还要将你的身子给我？是在耍我玩吗？”
“我……”心在剧烈颤抖着，楚娇娇却指尖掐进了掌心，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我只是愧疚……我不知道该拿什么补偿你，才会想到在逃走之前，将自己给了你。”
“你这牺牲还真是伟大！”戚屠申恨声道，像是要将她拆腹入骨。
“可我发现……发现我哪怕和你有了鱼水之欢，我还是没有法子爱上你……”
为了让戚屠申对她彻底死心，楚娇娇强迫自己说着伤害她的话，“更何况我不觉得女人失去了清白有什么，在我观念之中，男女平等。”
“好一个男女平等！”
戚屠申笑了，只是笑的很是悲伤，“楚娇娇，你还真是不知羞耻。若是江平川知道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还会要你吗？”
“他会，江夫子他不介意。”
楚娇娇回答的肯定，她不知道江平川会不会介意，她也无所谓，毕竟她以后已经不打算嫁人了，只想自己一个人自力更生。
她要证明女人不需要依附任何的男人，也可以活的很好。
“你还真是信任他啊！”
戚屠申对着楚娇娇冷嘲热讽，“他是一个读书人，最是在乎女子名节，你当真以为他以后会娶一个不干净的女子吗？”
“不干净？”
这话让楚娇娇彻底爆发了，她眸子氤氲起水雾，她抬眸望向戚屠申，一字一句的说道，“戚屠申，若是你觉得我睡了你一次，我就不干净了，那你又干净到哪里去？你身边出现过那么多女人，照你这么说，你也是个不干净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