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民女孟采荷!”妇人,也正是孟采荷结巴道。
“草……草民谢伯贤。”汉子也说道。
“谢伯贤,孟采荷。”县太爷严厉道,“你们便是那废弃老宅的主人?”
“呃……不,不是的。”
孟采荷矢口否认,“那宅子是故人所托,想要让民女卖出去。呜呜呜,民女也没想到里头竟会发生过命案。”
说罢,她掩面抽泣了起来。
“满口谎话!!”
她分明是知道的,却装傻充愣。
县太爷怒了,这和戚屠申听来的完全不一样。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撒谎?”
县太爷狠厉道,“来人啊,将孟采荷拖下去赏三十大板!”
“大人,饶命啊!为何要打我?”孟采荷面色一变,大喊道。
“打的就是你!你分明知道那宅子出过命案,如今却在公堂之上满嘴谎话。”
戚屠申站在一旁,双手抱臂嗤笑道,“那日我媳……我姑姑故意说要五十两买下那宅子,将你给激怒了,便让我去打听一下,很不巧,我听到了你俩的谈话,也早就禀报给了大人。”
这话让孟采荷身子一软,就面色呆滞的跌坐在了地上,却还是被衙役拖了下去,赏了她大板。
听到外头的惨叫声,谢伯贤吓得浑身发抖。
“谢伯贤,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胆敢与孟采荷一样在公堂之上撒谎,本官绝不轻饶。”
县太爷又逼问他。
谢伯贤的脸庞却滚下了泪来,他突然就痛哭失声,“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当初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就……鬼迷心窍的害死了我全家!呜呜呜!爹,娘,哥,妹妹,是我对不起你们。”
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了,让众人心头一撩。连县太爷脸色也微微变了,隐约透着怒意,“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谢伯贤便缓缓诉说了当年的过往,原来当年他与孟采荷相爱之后,却遭家里人反对。
孟采荷出手低微,靠卖艺为生,却容貌秀美,让谢伯贤一见倾心,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因家里人强烈反对他娶孟采荷,不然就将他赶出家门威胁,令他心生不满。
这事被孟采荷知晓了,便在他耳边吹枕边风。
鬼迷心窍之下,他听了孟采荷的话,在她的怂恿下,在家人饭菜里下毒,毒死他们以后,又给下人们每人一笔银子,堵住了他们的嘴,将人都打发走了。
家人的尸体被他与孟采荷两人都扔进了井里,为了怕县衙追查,他制造出举家迁移的假象,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