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瞧见她完全就不知悔改,又开口了,“昨日你让朱有矿去大夫那儿拿的药草可是专门治巴豆粉的。若是大嫂不是被下了泻药,喝甘草泡的水压根就不会有效果,可我听李婶说,大嫂喝了之后却好转了很多,你狡辩也没用。”
这话一出,赵氏如丧考批,脸色惨白的跌坐在了地上,无言以对了。
“你!”
朱大叔气得胸膛剧烈抖动,挥手就要揍赵氏,“你个毒妇!看我不打死了你!”
“爹!发生啥事了?你别打我媳妇儿啊!”
朱有矿才刚睡醒,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冲过去护住了赵氏。
“你问问你家的毒妇干了啥缺德事!”朱大叔气急败坏道。
“媳妇儿,咋了?”朱有矿连忙问道,却见赵氏像傻了似的,目光空洞无神,流泪个不停。
“昨日我娘子之所以腹痛难耐,是她给鳝鱼汤中下了泻药,险些害了我娘子和肚子的孩子。”朱有矿替她说道。
“啥?这咋可能?你们不要瞎说啊!”
朱有矿傻眼了,看到了站一旁的楚娇娇,他明白了,急道,“你们一定又是听了这小狐狸精的一面之词,才这样冤枉我娘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