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哎呀」一声,主动跑过来帮忙架人。
一个问:「怎么了?」
另一个问:「要不要送医院?」
李追远:「没事的,我姐姐只是低血糖犯了。」
两个女人将陈曦鸢架着走了进去。
路上经过很多家小按摩店,不少女人站在店门口等生意,见状,纷纷询问怎么了,这两个女人就按照李追远先前说的,回答低血糖了。
不一会儿,李追远手里就被塞了很多的糖果、鸡蛋糕,口袋里也装满了。
这些,都是她们平日里自己的零嘴。
李追远以前很少经历这样的场面。
主要是他的形象与陈曦鸢的现状,搭配感实在是太好了。
此时已是下午,临近黄昏,巷子里快到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间段了。
各个招牌彩灯都已亮起,让整个巷子,亮晶晶的。
姚记裁缝铺那很窄的门窗内,楼上小旅馆老板的娘,也就是那位老姬,正在做着缝补。
女人衣服多,也容易穿坏,缝缝补补的需求很大。
有些人本就不会针线活儿;
有些人以前会的现在也手生了,再者,也远没有老姬的手艺好,缝补后压根就看不出来:
有些人倒是很精通针线活儿,但不是这种针线活儿。
老姬收费很低,只是象征性要一点儿,所以她在这巷子里,人气很高,每天「淡季」时,除了找她缝补衣服的,还会有一群人带着塑料凳坐她铺门口,陪着她聊天,遇到些矛盾,也会找她评评理。
干这行的,基本不会在自己本地干,所以这里的女人们都算是外地人,在老姬这里,她们能减少些漂泊感。
老妪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她儿子早就让她将裁缝铺关了,反正也不怎么挣钱,况且,也该歇息了。
但她不愿意,她经历过热闹,她舍不得这热闹,她也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犹记当年,还是个小姑娘的自己,被大小姐牵着手,来到针线院。
在一众绣娘面前,大小姐将欺负她,企图逼迫她嫁给其儿子的管事妈妈,扒光衣服吊起来拿鞭子抽。
一边抽一边骂:
「这家里的主子姓柳,你姓柳么,也敢在这里欺负人?
呵,也幸亏你不姓柳,要是姓柳的敢这样欺负人,本小姐今儿个拿的就不是鞭子而是剑了,直接给他脑袋削去供祠堂里去,让祖宗们开开眼,看看后辈里到底出了怎样的一个败类!」
那管事妈妈被这番惩戒,自觉受到屈辱,哭着喊着要投井自杀。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