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很快,地牢的门再次的打开,战俘约翰·亚瑟听到了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军靴踏在地上的去而复返的声音,他的心都悬了起来,他感到十分的担忧,他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怎样的惩罚——
毕竟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是个纳粹军官,对待战俘,如果狠下心来,可不仅仅是用鞭子抽几下那么简单,会是什么样的刑具呢?
此时此刻,战俘约翰·亚瑟的后穴甬道里填满了串珠,十几颗直径为七厘米的串珠在他的屁眼里震动,后穴甬道内的刑具对他残忍的责罚,而胯下那根阴茎已经被皮鞭鞭打得红肿涨大,阴茎根部被一个银色的圆环卡住,使得他无法射精。
接下来,接下来,会被怎样残忍的对待呢?是肉刑?又或者是淫刑?
战俘约翰·亚瑟不知道自己将会被什么样子的刑具拷问,不过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违抗了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命令,拒绝回答羞耻的问题,冷酷又严厉的纳粹军官显然不会轻易的饶过他。
地牢的门被打开了,而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手中拿着的刑具,是一根羽毛笔。
“?”战俘约翰·亚瑟看着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手中的羽毛笔,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羽毛笔是怎样用来惩罚他的?插屁眼里?插尿道里?
“嗯嗯……”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这是因为一簇柔软的羽毛吻上了他的菊花,鹅毛刺激着他涂抹了媚药的奇痒无比的粉色屁眼。
“嗯啊……哈……不要……主人……求您……”战俘约翰·亚瑟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呻吟着,鹅毛笔那柔软的白色鹅毛在敏感的菊穴穴口缓慢地来回撩泊,过分的酥痒的感觉使得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
“嗯嗯……嗯啊……啊哈……”战俘约翰·亚瑟感觉到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在鹅毛的撩拨下,他的菊穴穴口收缩蠕动着,他的后穴甬道肉壁也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肠液,甬后穴道被拉珠无情地撑开,又酸又涨。
“呜呜呜……求您……别……停下来……啊哈……”菊穴穴口的瘙痒感以及后穴甬道被十几颗直径为七厘米的串珠强行扩张的不适感和疼痛感都使得战俘约翰·亚瑟觉得难受极了,他弓起了身子,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低三下四的祈求并没有换来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这位冷酷的纳粹军官的一丝丝怜惜,他用鹅毛笔进一步的刺激着战俘约翰·亚瑟的菊穴穴口,鹅毛撩拨着涂抹了媚药的菊花。
“别……啊啊……啊哈……呜呜呜……”战俘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