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臻肚子里,他浑身酥软,不断地喘息着,却听楼晟一边咬着他的脖颈一边喃喃说:“全进去了。”
两人颠鸾倒凤厮混了一下午,身下垫的是楼晟的外袍,湿了个透。
吃饱喝足的楼晟撑着一条腿坐着,身上没了外袍,衣襟松散,仿佛轻推一下,就会落下地面,袖口宽大,深蓝色襟口下露出一抹白,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盯着苗青臻看。
他的眼神就像在闲逛一般,没什么目标,但范围就在苗青臻身上。
苗青臻遮住自己的脸,胸膛起伏,待喘匀了气儿,放下了手,抬起头,就看见楼晟下巴垫在膝盖处,双眼温润地看着他,扬着指头滑动在苗青臻衣角的细软处。
他身上带着浓重纨绔的轻狂和不修边幅,肆意放纵自我,充满了荒唐和精彩,可就是引苗青臻追逐着他。
苗青臻想,楼晟也是这样想他的吧,不然怎么这样看着他。
风吹过,草丛便随着风浪起伏,像是被吹动的绿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伸出手勾着楼晟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顺道摘下插进他发间的一根草。
回府的时候,樊仑跳下马车,说楼晟回来得正好,恰好看到苗青臻整理着衣衫从房里出来,目光便落在了他身上。
楼晟撑在门框上,那斜眼看着他:“眼睛往哪里放?”
樊仑专爱走后门不是什么秘密,他第一次见苗青臻便被迷了心,那身段看得让人心痒痒,向楼晟讨了还几次,楼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嘴里说的是苗青臻打死他可不管。
樊仑便没再说什么,他们插科打诨惯了,又是风月老手,怎么看不出他们两人刚做过什么,嘴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都敢讲:“我记得你不好这一口,若你开口将他送给我,咱们一起玩怎么样?”
“你找死。”
苗青臻的香囊不知道落在哪了,他沿途找了回去,想着若是路上没有,便可能是落草场了,他耳目都比常人好。
于是便听见了樊仑一句。
“反正你要和金明公主成亲了,她会让你还养个这么个玩意,你我相识多年,倒不如便宜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