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坐吃山空。
第二日,苗青臻听说段大夫酒醉后摔下了坡,还是康屠夫在那经过,才将他救了起来,不过摔得不轻,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苗青臻说起这事的时候,眼神瞥见楼晟用书卷掩着嘴,嘴角却勾着,他心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却见楼晟撑着下巴偏头盯着那书,面上没什么表情。
苗青臻还以为是自己是眼花了。
隔了几日,楼晟说他在镇上一家药房当学徒,名唤如意堂,从村子到镇上得有一段路,苗青臻觉得路途有些远,楼晟不觉得。
药房的掌柜姓陆,见楼晟认得药材,又识医理,便留下了他。
陆掌柜有一儿子,长得满目横肉,是混迹青楼的浪荡货色,叫陆景生,第一次见楼晟时眼睛都快亮了,时常借着说话的由头,弯下腰,将身子贴近楼晟的身体,他的表情狡黠而下流,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动作细微而缓慢地占楼晟的便宜,见到楼晟明显而无能狂怒的神情,充满了挑衅和霸道之感。
楼晟在医馆做了几天事,神情一直闷闷不乐,这几日苗扑扑受了场小风寒,苗青臻便没出去打猎,在家照顾儿子。
这日更甚,楼晟回来时脸上印出了一片红肿,凸起的形状十分明显,是一个巴掌印,楼晟皮肤本就白皙,于是那印子格外可怖,他同苗青臻说起掌柜儿子的霸行,眼眶红肿,满脸都是厌恶,苗青臻眉头拧得紧紧的,让他先不要去医馆。
楼晟点头,他抱住苗青臻,仿佛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能够获得一些安慰和安心,他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惊吓地闭上了双眼:“那个恶霸什么都做得出,我怕他万一哪一天真的找上门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让他别怕。
谁曾想,那日傍晚,苗青臻手里提着一只兔子,刚准备回家,就看见不远处门口栓着一匹马,他连忙扔下兔子,猛地推开院门,只听见屋内有摔打声传来和孩童的哭声。
映入眼帘只见楼晟手臂紧紧地搂着苗扑扑,威胁的刀锋极为锋利,寒芒逼人,架在他脖子上,甚至一抹鲜血都渗了出来,要逼楼晟就范,那陆姓恶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屋内一片狼藉,烛台落地,楼晟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他的身体僵硬着,甚至不敢呼吸,生怕惹怒了对方,让情况变得更加危急。
面对这景象,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起来,那陆姓恶霸抬头看见苗青臻,冷笑着:“这就是你那姘头吧,等我把他和这小孩一并绑了,就让他看着我将你办了。”
苗青臻眼神阴森森的,手指收紧,他抽出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