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随着肉穴被一下下捣碎,粗热的硬物肆意冲进去再抽出来,带的穴肉缩进去继而外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黏腻。
楼晟坏心眼犯了,顶了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扯了苗青臻的衣服往下扒,不许他遮着胸,他捏住左边的乳头,微微用力向外拉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他猛地伸出舌头,舔咬住另外一边乳头,仿佛欲罢不能。苗青臻下意识要挡在胸前,捂住那奶头。
楼晟故作不满地指责他:“挡什么,这就是合该被我舔的。”
楼晟恶劣地用力吸又咬,心中暗叹,此人长得粗笨,但这幅销魂骨就能勾引不少男人了,说不定,遇到不嫌弃的,还能压在身下日日疼爱。
苗青臻以前自己动,累了就停,此刻被压着操干。楼晟发了狠地用力肏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仿佛要破开什么,重重定在最深处。
苗青臻完全承受不住这么疯狂的侵犯,惊叫声和呻吟出口,又被楼晟捂住,他仰着脖子,不断地喘息,面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陷入情态的欢愉。
那又粗又长的深红色大屌,已全都隐在苗青臻下体里,不断抽出又进入,抽出棒子时,乳白色液体顺着缓缓流出,质感似乎有些黏稠又温润。
低沉压抑的声音,隐忍着,在深夜里时而低促,时而缓慢,不时又响起着稍细的悲鸣哭声,又被捂住,穿透了窗户的隔离,渗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