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在后穴的边沿肉壁上,骚水都快把金属器具给流融烂。封尧晟冷着眼拧一把陈述的大腿内侧,刚好拧在巴掌红肿部分,他哭着求饶,说“最里面了、进不去了!”
陈述咬着下唇看着地面,绷紧的足尖抵在地面,扩张器把整个肠道摸了个遍,冰冷的工具还未被体温感染上温度。
穴口咬合非人类的侵犯者,液体被敏感的肉壁挤压到中空的扩张。
“好脏。”封尧晟用毫不留情的言词给陈述形容里头情况,“都是黏糊糊的淫水,和射到结肠口溢出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像臭水沟似的。”
他羞辱着陈述最隐私的部位,指责着他不守肠穴的贞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不、不是这样”陈述呜咽着,不敢说这是对方的错,只能认下淫荡的罪过。
“果然没有打扫飞机杯腔道是正确的。”封尧晟说,“里面都会把我浴缸给搞脏了,还得请阿姨来刷浴缸。”
手指掰扯着后穴侧肉,就像菜市场里挑三拣四选择猪肉,时不时还嫌弃地发出啧声。
被羞辱的言语刺激地洞内溢出更多淫液。
“之前定制飞机杯还特地把精液清扫出来。”
“便宜货都没见过定制清理流程吧?需要硅胶清洗液清理,接着需要擦拭、冷风吹、最后涂爽身粉避免昂贵硅胶的老化。”
“不过幸好”他欣慰道,“廉价性慰器哪用得着这些。”
封尧晟打开了手侧的吹风机,准备清理身下趴着、已经打开做好准备工作的“飞机杯”。
听到吹风机嘈杂的噪音,陈述连声拒绝,手推攘着他的膝盖企图站起身,被封尧晟固定在跪趴的姿势,“饶了我、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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