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姨大概只是昏过去。
我轻声喊著“薇姨,薇姨,醒醒。薇姨”
许久,薇姨才吁出一口气。松开紧抓著我手臂的手指,爱怜的抚著掐痕。“没事,小正。没事,别怕。干妈刚刚只是爽死过去,这是女人高潮到极至的境界。你真是太棒了,所以干妈才会这样的。”
薇姨顿了口气,缓和的一下,才又说,“女人的高潮不像男人,男人到高潮,顶个几下,第一个尖峰一过,最多再几个後续较弱的尖峰,几秒钟后就过去了。基本上,一过第一个尖峰,也就差不多了。女人就不同了,相对男人的高峰,女人则是高原,是要持续一阵子的。这时,最好的因应方式就是抵住并紧紧抱著。”
我将薇姨搂紧了些。伸过头去,亲了下薇姨的脸颊。
薇姨回过头来,和我热吻。好一阵子,分开后才又说,“至於爽死过去,这我也只是听说,我还以为是捏造出来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真是美得无法形容。
很多女人终其一生都无福享受到这滋味的,干妈真是太幸福了。“说着,眼泪又盈眶了。
“怎么了,薇姨,是不是我哪儿又错了”
“不,不是,干妈是高兴。终於有幸能尝到这种滋味。要不是有你,干妈一生可能就与此无缘。要不是你点醒我,不要矜持的忍著闷著,把痛快释放出,再加上那突破礼教年龄禁忌的刺激。干妈是无法体验这一切的,要是知道有这么美,干妈就该早早把身子给你的。”
我的鸡巴已渐渐消退,带著白色的液体,滑出肉穴。薇姨也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相望。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关键。”薇姨凑到我耳边“你的大肉棒。”说完便羞著把头埋入我胸膛。
我伸手托起薇姨的下巴,薇姨一脸娇羞的仰望著我。我低头吻住薇姨的唇。薇姨热烈的以舌度入我口中回应著。好一阵子我们的嘴才分开。
薇姨低头往下看著我那已消的鸡巴。带著精液与淫液的闪著光。於是便屈下身去,将我的鸡巴舔干净。
回上身,头*回我胸膛,小手轻轻顺著。轻声说道,“真希望可以天天让小正的鸡巴插。”
我再度托起薇姨的下巴,鸡巴经过又一次薇姨舌头的洗礼,在薇姨小手的轻抚下,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薇姨,我们是夫妻,当然可以天天插啦还有啊,这会儿怎么又叫我小正了”
薇姨一脸疑惑,不知我在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喊著,情哥哥,亲丈夫的吗”
薇姨嘤咛一声,缩回我怀里,娇羞的轻捶我胸膛“你坏,坏死了,取笑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