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又沉又胀,恨不得男人再用力点丶再快点。
秦剑佑似是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益发用力地把玩掌中乳肉,雪白的胸脯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他低首吻着她的香肩,在她耳边低语,叫大声一点,再浪一点,让马车外的人也听见吧。
嗯丶不呜嗯丶呜海棠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衣衫半褪,躺在男人的怀中,还不知羞耻地在外地被玩弄得呻吟浪叫,海棠羞恼於自己淫荡的反应,惟有掩耳盗铃地以双手牢牢摀住小嘴,似乎这样做就可以不让男人得逞。
湿了吗?海棠的小动作又怎可逃过男人的双眼,秦剑佑一本正经地说着调戏的说话。指头弹弄硬如红珠的乳尖,在乳珠上画着圈,强烈的快感如打开了花穴深处的水闸,一大波水液冲刷而出。
嗯丶嗯!呜海棠摀着嘴猛烈地摇头,她深知淫水已止不住,细腰弓起,俏臀尽量抬高,不想男人发现她的秘密。
肯定是湿了。她的躺藏在男人的眼中根本就是徒劳无功,他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她的渴望丶她的反应尽在他掌握之中。他放过一边的椒乳,右手慢慢往下探,无视她软弱的抵抗,撩起薄纱制成的裙子,在她最容易有感觉的大腿内侧轻轻磨蹭,粗糙的指腹在嫩肉上缓慢地画圈滑动,充沛的水液源源不绝地流出,湿透的亵裤都止不住溢出的花汁,直直流到男人的手上。
而且湿得一塌糊涂。这老是撒谎的小骗子,真是要教训一下才会诚实点。大手随即挤进亵裤中覆住饱满的花蚌,灵巧的手指在花穴外围轮流打着圈,蜻蜓点水般磨擦花贝,或者有意无意地擦过渐渐硬挺的花珠,玩得不亦乐乎。可是海棠却被折腾得如被火煎,她的小穴被玩弄得空虚燥热,花液不住地沁出来灭火,反而越烧越旺,更多的汁液汹涌而出,就连紧闭的花贝不能阻挡,大量的水汁从贝肉里漫出来,未几,男人的五个指头都沾满了花液。
为夫的手指都湿答答了。不用秦剑佑说她都知道了,可这个坏心的男人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正是此时
呀——男人忽然往小穴塞进一根指头,在穴内肆意抠挖,往熟悉的柔软处一戳,猛烈的快感突至,海棠死死摀住小嘴的手一下子放松下来,高昂的娇啼便毫无阻挡地溢出——
嗯丶嗯呀丶停呀丶呀男人又塞进一根粗指,双指一同上下抽动,指甲刮搔着柔嫩花肉,如被蚁噬的痕痒在小穴里蔓延不止,酥麻至极的快意带动她跟着男人的节奏淫浪地叫起来,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在窄小的车厢里回荡。
娘子是想让车外的人都知道为夫在玩你吗?被男人一说海棠登时双脸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