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其实他们也算是邻居。
男人嘛,要在外面作妖自然会选离自家远远的地方,这是作、贼、心、虚。卓夫人最後四个字铿锵有力,大家心里不禁腹诽,不谋而合地想到花名在外的卓老爷,卓夫人在这方面可是非常有经验。
但购置产业也不一定是用来在外面搞三搞四,谁家在京城没有几间宅子。少妇反驳道。
李夫人年纪轻,经历少,哪里知道那些男人的花花肠子。卓夫人一副经验老到地说,那个宅子奇就奇在戒备深严,出入皆是婆子,我看定是一个女子住在此处。
这也太武断了吧少妇原想继续说,成国公夫人厉了眼自家孙媳妇,少妇马上噤声。
不过京城里养外室的男人可真不少,我也是看开了,反正别闹到家里就行,总比忙着管家之余还要管教那些妾侍和庶子女好。丁香色衣衫的夫人精心描画的柳眉紧皱,更显老态,想到府里那群妾侍和庶子女就让她如鲠在喉。
多些人侍候,何乐而不为呢,府里又不缺那麽一两双筷,你又不是拿捏不了她们。靖宁侯夫人淡淡说道,轻巧地夹起一块桂花糕细细咀嚼,就如同她对付府上那些讨人厌的妾侍那麽易如反掌。
话说有没有听说宁王府里的香夫人失踪了?一个夫人抛出另一个让一众夫人炸开的八卦。
咦?是那尊香夫人吗?神秘的香夫人一直是京城里贵夫人的最大谈资。
不就是麽。
我听说是宁王私下在打听一个女子的下落
剩下的八卦海棠便听不进去了,她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一样。
他有外室?不可能是真的,他这些天都跟她在一起,他跟她说过的浓情蜜意,他在床上给她的温暖,都是假的吗?海棠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用力揪紧一样,难受得让她不能呼吸。
姐姐?乐安低声喊她,眼里写满了浓浓的担忧。
乐安,我们走吧。海棠回过神,拉着乐安离开赏菊台。
姐姐,你还好吗?直到俩人回到前院,乐安才惴惴不安地说。刚刚在路上海棠不发一语,让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都怪她多事,要不是她执意留在那里听贵夫人们嚼舌根,就不会听到那些让海棠不快的话。
姐姐没事,那些不过是捕风捉影之言,不足为凭。海棠对乐安露出平常温婉的笑容。
姐姐你不信就行了,其实我早就听说过谣言,虽然那个秦老粗平日是很可恶,但是,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能跟文哥哥做朋友的人,人品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那些夫人平时没事干,无聊得很,才有时间编故事,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