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她抡起小拳捶打秦剑佑。
秦剑佑只当她是给自己按摩,朗声一笑,扶她坐起,替她整理衣装,连亵衣也是他给她穿的,顺便蹭了几口嫩豆腐,海棠正挽着发髻躲不过,只能恨恨地瞪他几眼。
可是衣服穿好之後她却不能动,小穴里面浊液太多,一坐直就不断汩汩流出来,要是站起来肯定会沿着腿往下流,搞不好裙子都会沾上,紧紧夹住双腿,不敢忘动。
娘子,腿真的动不了?秦剑佑岂会察觉不到她的异样,不过是想逗她而已。没事的话,我们下车吧。
秦剑佑作势就要开门,海棠忙拉住他。
等、等一下!
秦剑佑挑挑眉,看到海棠憋得快要哭的样子也不再逗她了。
是不是小穴在流水?
海棠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穴肉收缩不止想阻住浊液流出,却毫无成效。
小事一桩。秦剑佑抢过海棠的随身手帕,掀起她的绢裙和亵裤,打开海棠并拢的双腿,把手绢直接塞进艳红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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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剑佑矫健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机灵的小厮早已备好马凳放置在车门外,静候府中娇贵的夫人。
夫人小心。秦剑佑执起海棠娇嫩的小手,亲自扶她下马车,但等了半晌却没有人出来。
海棠正瘫坐在马车里的软榻内动弹不得,男人抽插小穴的感觉仍未散去,小穴还是湿淋淋的,而体内的手绢正正在不断提醒她刚才的欢爱有多激烈,而她有多不知廉耻光是回想就让羞得她想要撞墙昏死算了。
夫人?秦剑佑再轻轻唤了声,低沉的声音恍惚带了点恶劣的笑意。
海棠深呼吸,强自镇定,缓缓地站起来,扶着男人的大掌,步出车门。
嗯可是稍稍一跨步就牵到穴肉,本已几乎平静下来的媚肉又开始抽搐,与甬道内的绢帕互相纠缠,而且越钻越深,阵阵的酥麻快意让海棠差点忍不住当众呻吟,连忙执起汗巾掩嘴。
夫人是不舒服吗?需要找大夫吗?看到海棠羞得满脸通红,秦剑佑一手搭在她腰上,低头问道。在旁人看起来,两人就如亲密的夫妻,果然出门游玩是增进感情的好事。
妾身无碍。这个灾星祸首!居然明知故问!海棠被连绵的快感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竟然旁若无人地在装无辜!气死她了!谢夫君关心。
夫人走得动吗?秦剑佑状似体贴地问道,海棠眼神如飞刀投向男人,可落在他眼里却是活生生地给他抛媚眼,秦剑佑难得地笑得开怀,扶在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