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她还好好的就够了,不会打扰。”
“温录,你还让栾城的朋友找她?你有什么资格啊?她被你伤害成那样,这三年,我问你,你关心过她多少?等她走了,才知道非她不可吗?”
“我知道我做错了。”温录低头认错,像极了做坏事被抓包的温墨,“这三年,我没有关心过她,我总以为儿女情长是最没出息的事,我也总觉得只要给她们母子一个安定舒适的生活就很好了。可直到她冷言冷语地对我,不理不睬,我才发现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我也会难受,心口会疼,我冲她发脾气,我甚至……做出了不该做的事,伤害了她,也伤害了我和她的孩子。我发现我在乎她的时候已经迟了,她不愿意理我了,也不要我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温录头一次跟苏女士说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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