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咬着牙说:“你之前不是说云儿身体并无不妥,为了现在又说,云儿中了情/蛊!”
“公子息怒!”沈钰,流风,无痕立即单膝跪下求情。东篱炙寒看也没看他们三人一眼,紧紧盯着东方白,咬牙道:“什么是情/蛊!”
东方白被东篱炙寒盯得毛骨损然,觉得后背阴风阵阵,解释说:“属下也只是猜测夫人中了情/蛊,夫人究竟是不是真的中了情/蛊,还需要问过葛关注才知道。”
他今日给云音把脉之时,的确没有发现云音身体有任何异常。
“东篱公子。”葛观主从袖筒里取出一个小竹筒,然后打开,走上前,把里面的东西给东篱炙寒看,“公子请看,这就是情/蛊!”
东篱炙寒松开东方白,接过竹筒低头看去。
竹筒底部趴着一只,如红豆般大小的红色小虫子,和今早云儿手背上的那只一模一样……东篱炙寒墨眸骤然一紧,猛地抬起头,看向阁观主确认:“你说,这是情/蛊!”
“千真万确。”
葛观主尾音还未落,东篱炙寒手中便起了一团火焰,连同竹筒内的情/蛊,顷刻间化为乌有,葛观主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对东篱炙寒说:“东篱公子,可否让我进去,为尊夫人检查身体?”
是不是真的中了情/蛊,还需要检查之后方才知晓。
“不必了!”东篱炙寒回绝,转过身,把身后的门从外面轻轻带上。带上门后,东篱炙寒又把身子转过来,看向葛观主,说:“今早我的妻子,的确是被这种红色的小虫子咬了手背。”
东篱炙寒这么一说,东方白等人记起,早上他们离来竹屋时,云音的确是被虫子咬了一口。
“果真如此!”
葛观主叹了口气,解释说:“东篱公子不必责怪这位东方先生,情/蛊并非是毒药,除非情/蛊发作对心爱之人产生排斥心理,否则,是不会被看出来的。”
“排斥心理?”东篱炙寒邹眉,他的云儿醒来之后,确确实实对他产生了排斥。
“嗯。”葛观主点头,接着,把告诉沈钰等人的话,又原原本本的和东篱炙寒说了一遍,末了对东篱炙寒说:“东篱公子,你夫人身中情蛊,在情/蛊的驱使下,她对你用情越深,心里就越排斥你,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越爱,就越排斥……
东篱炙寒心中悔恨万分,心如刀绞,全身上下无不透着嗜血的杀意,他唇齿摩擦,眼底是浓浓的戾气,“敢伤我妻子,找死!”
“属下这就去把丑婆婆抓来!”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