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还能在我钟府撒野?你以为你还能站在和我说话吗!”
唐夏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不,这不可能!”
“呵!”钟泽嗤笑,“不可能?唐大小姐还真是健忘。明明是自己坐下的事情,竟然还说不可能!”
唐夏摇着头,突然,她像疯了一样冲上前去,死死地抓着钟泽的衣襟,大喊道:“不可能!”
钟泽直视着唐夏,他看着唐夏的眼睛,强硬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上移开,一字一句道:“就像你和翎儿说的一样。人在做,天在看。”
“老天也最是公平,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唐凝,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自以为做的极其隐蔽的那些事,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了证据!”
唐夏如遭雷劈。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发髻散乱,一绺一绺的头发垂在耳边。原本簪在头上的钗子,也向海中的一叶扁舟一样,松松垮垮地挂在那一缕发丝之上。眼神空洞,两片唇瓣开开合合,仿若濒死的鱼一样。
钟泽看她这幅样子,心中更是嫌弃。他绕过唐夏,径直走回了翎儿的房间。
关门之前,还不忘说了一句:“你要是没别的事了,就滚回你自己的院子。没事别总出来丢人现眼!”
唐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自己的院子。
钟泽说的话,对她来说太过震撼,以至于她完全不敢相信。
在她看来,她是大好青年,不会做这些伤天害理的恶事。只是钟泽的话有理有据,让她想不相信都困难。
“夫人!”唐夏的耳边传来碧落地惊呼。
唐夏像是回了血一样,抓着碧落的双臂,着了魔一般的问道:“碧落,钟泽也说是我害死的程灵素。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碧落一惊,手中的托盘应声而落。
她喘着粗去,双目紧睁:“夫人……”
唐夏却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抓着碧落的胳膊,激动地说着:“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碧落“咚”得一下跪在地上,敲得唐夏心中一颤。
接着,就听到碧落略显凄厉地声音响起:“夫人!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谈论这些事了吗!”
一锤定音!
唐夏突然放开了自己一直抓着碧落的双手,她跄踉着脚步进了内间,扑倒在床榻上。
碧落紧跟着进来,看着自己夫人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非常不是滋味。
“夫人……”她半跪在床边,将手搭上了唐夏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