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后背几十条指甲抓出的红痕,姜氶心咂舌,彻底没了卖惨的心思,垂着头,揉揉因哭泣太久红透的眼睛。
顾疏澜转身的同时把自己的手机丢过来,沉声说:“念未读信息。”继续低着头,处理姜氶心膝盖上的伤。
“哦。”姜氶心点点头,沙着声音开始读:“路棋说,诽谤信息的两大传播途径都被及时制止了,参展人员的微信群在一时间被管理员禁言,群成员也都联系了,传出去的可能性不大,led显示屏滚动播放了长达半分钟后被负责人紧急撤下,看到的人有限,小瑶已经报警了,正在查监控和ip追踪,看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
“嗯,继续。”顾疏澜托着姜氶心的右手手心开始换药。
“徐晋说,已经联系了所有本市媒体,包括电媒和纸媒,发现有关知名海归设计师私生活混乱的信息的传播会全部截下来。”
“还有吗?”
“有,路瑶问你有没有找到我,我能直接回复吗?”姜氶心抬头问。
“回吧。”
“叮!”有新消息发来,姜氶心愣了一下,点开,看了一眼,手有点抖,想删除,被顾疏澜夺走,浏览完,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去查这个号码。”他报了一串数字,“联系ms和jp的法务部门,抓到人按诽谤和侵犯隐私以及泄露商业机密告。”
“你得罪过什么人吗?或者怀疑的人?”顾疏澜问。
姜氶心想了想,摇摇头。
“在法国打的那个同事呢?”顾疏澜问。
姜氶心愣愣地看着顾疏澜。
顾疏澜冷着脸:“刚才你只交代了一件事,人家图文并茂列了你十宗罪,你不跟我一件一件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姜氶心点点头,那只被包扎好的手穿进顾疏澜指间,与他十指紧扣,借此获得力量:“说我滥|交,男女通吃,滥情的事是——”
“假的,我知道,你是忘不了我,又不确定自己的性取向,说别的,殴打同事是怎么回事?”
姜氶心咬着下唇,顾疏澜以为他又要打诨过去,没想到他扑腾扑腾到床尾,从大衣口袋里翻出钱包,把那张顾疏澜年少时的照片抽出来,递过去,小声道:“他把我照片撕了,我只打断他一颗牙,算轻了。”
顾疏澜早就知道上面有一条穿脸的裂缝,以为是折痕,没想到是被撕过,修复的时候花了大力气吧,顾疏澜把照片塞回姜氶心手里。
“说你恃才放旷,得罪了同事,回国是因为被工作室辞退,怎么回事?”顾疏澜问。其实他知道,姜氶心一个华人在外企有多不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