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补着说了一句:“我冻傻了,当我没说。”
可是怎么可能?姜氶心感觉顾疏澜绷紧的下颌,握成拳的手,出了电梯健步如飞,抱着他还能利索得开门、关门和锁门。
进了那间需要设计的房间,他被摔上床,顾疏澜就站在床尾,胸口到裤子已经湿了一片,衬衣黏在身上,现在两个人都狼狈不堪。
顾疏澜开始一件件的剥衣服,卯着劲,冷着脸,一言不发。
姜氶心则眯着眼睛打量,这是第一次看到成年以后的顾疏澜,还是这么“坦白”的情况。
少年时期看着还薄薄的肌肉,现在已经具有一定规模。衬衫解了风纪扣,最先露出胸肌,紧实的腹肌由腹白线分割,收进裤腰带中,下一秒,随着裤子落地,腰线窄而流畅,再好不过的人体雕塑。
顾疏澜褪完了湿衣服,也帮姜氶心褪。
柔软的床垫陷进去一大块,素色的床单上扭着发白的长腿,挣扎得激烈,钳制也厉害,床单发出沙沙摩擦声,肉肉相贴,还有闷哼声。
顾疏澜跪在软垫上,膝盖压着姜氶心抗拒的手,扯得干净利索,衣服裤子没有一处干,他贴着姜氶心露出的皮肤,很凉,冻得他从里到外都发冷。
“干什么?”
顾疏澜不理,拽着他的裤脚,把所有湿的衣物都扔掉,好心留了块遮羞布。
“你干什么?”姜氶心怒了。
热烘烘的人压过来,不给一句解释,就做这种亲密粗暴的行为,他扭身抗拒,屁股被拍了一巴掌,羞躁大叫:“啊!”
与温存无关,姜氶心也不觉得顾疏澜会在这个时候欺辱他,因为他的脸很冷,本就轮廓分明的面庞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仿佛落水的人才是他。
推搡间,姜氶心被带进了浴室,浴室没开暖气,他被冷气激得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站稳,后背撞到墙壁上,冻得他打了个冷颤。
头晕目眩间,顾疏澜已经倾身而来,抵着墙壁迫近他,姜氶心快速偏转脸,一个冰冷的吻落在脸颊。
还没完,顾疏澜把他搂进怀里,手按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摩挲,追着姜氶心的唇,铁了心要尝一口。
“顾疏澜!”姜氶心剧烈反抗,“咚”地一声,后脑勺磕碰在墙上,躲着顾疏澜的亲近,一手挡着嘴,另一只手去推他,推推搡搡间把他的胸口抹了个遍。
顾疏澜现在像着了魔。
刚才姜氶心那番话带着立体混响效果在他脑中嗡嗡,现在又从狭小的浴室中,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他顾不得了,没什么耐心,不想再像风筝一样被牵着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