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律法是来约束，审判自己人的。
但天使们反而用律法来评判外部的势力，当自己是上帝吗？
取名为天使，还真拿自己当做天神的使者了？
当薄问提着科技感十足的冷藏手提箱走出休息室时，顶楼已经没有了漓与那两名男恶魔的身影，也不知道将其关到哪里去了。
她看向一旁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天使云，开口道：“云，以后你想跟着我吗？”
没有叫母狗，也没有叫天使，她只是单单叫了对方的名字。
如果对方愿意，她可以向对待阿依那样，除了私底下，对外，她会给对方相对的尊重与人权。
呃，天使权？
嘛，总之意思也差不多，再伸出展开天使双翼的情况下，天使云确实与普通人类没有太大区别。
“我……可以吗？”闻言，天使云转过头眼睛一亮。
这些日子的对比之下，她的心完全偏向了薄问，想要成为第二个，曾经被自己鄙夷的阿依。
起码对方拥有相对的自由与权利，而不像她，彻头彻尾变成了母狗。
虽然这样的日子快乐比痛苦多，但到底曾经是个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战天使。
不说重回战场，也想要体现自己的价值，若有选择也不想只当一条被豢养的母狗。
“当然，信任统领大人已经将你送给了我，你可以选择继续做拴着链子的母狗，也可以选择成为我的助力，一条可以为我做贡献的猎犬。”薄问笑着点头。
前者只会被困在室内，但拥有安逸喜乐，后者虽然会比较不平静，但能够获得相对的自由。
当一个心仪的女宠调教完成，她会在小范围内给予对方选择的权利，也算是一种习惯与另类的尊重了？
“我，问大人，我愿意成为猎犬，无论是上战场，还是成为打手保镖都好，只要能够让我偶尔在外面转转，我愿意做任何事。”
闻言，天使云欣喜的双腿跪蹭着接近薄问，双手抱住了对方的大腿。
哪怕是抖m，再没有被灭杀本性的情况下，除了性爱与辱虐的游戏，也是向往着能够拥有正常生活的。
“可以，以后我就叫你云吧，抛弃天使的身份，也不必只作为母狗存在，起来跟我走吧。”
薄问将天使云拉起身，还脱下外套让其套上，遮住重点部位。
这与带她来时不同的态度，令天使云差点喜极而泣，她知道，自己本质上就是个下贱的母狗，但她的主人愿意给予她对外遮羞的权利，她又怎么不会感恩戴德？
薄问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