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些精明在身上的。再者,傅岑一直觉得他舅舅其实懂挺多的,特别是感情上,在经历了谭居岸的打磨之后,简直就是情感专家。
傅岑把手表往自己手腕上一带,机械的表盘还挺酷的。
他把另一只递给了方越,说,“带上吧。”
“不会被看出来吗?”方越半信半疑地接过手表,有些迟疑要不要带。
“不会的,看着不明显。”傅岑说。
于是方越也带上手表。
舅舅不愧是学艺术的,除了人不靠谱还有些贱兮兮的,审美真的没得说。
手表很好看,也很低调,看着并不像什么情侣款。
只是要更细心的观察,才会发现他们表盘上的元素都是对应的,只是排布组合有所不同。
“舅舅其实心挺细的,就是看着大大咧咧的。”傅岑颇为满意地看着方越手上的表,夸奖了一番自己的舅舅。
方越笑笑,没敢多看那只手表。
两人又在楼上呆了一会儿,然后就被楼下的岑教授叫着下去吃饭了。
满满一桌菜,看着倒是挺好吃的,但是吃起来味道还是有些食之无味,符合岑教授做饭一般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