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提起“他在”这个事儿。
像是在安慰他。
方越在开学前的某一天,突然一个人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给他做了好几次的心理疏导,成效不大,只好给他开了一些药。
医生说他大概集训的时候压力就很大了,后来又缺乏输出口,造成了一些焦虑抑郁的情绪,好在发现得及时,只能算是轻度。
医生告诉方越,这些情绪每个人都会有,只要学会和他们和谐相处,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越点头,在最后一次心理疏导结束后,婉拒了医生提议地再来一个疗程。
离开之前,带着厚眼镜的医生对他说,每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的时候,多想想爱的人。
方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怔愣了好久,然后点点头,道谢之后走了出来。
方越拿着药走出医院的时候,看着手中提着的一大袋药,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矫情”了。
他笑着把药丢进了垃圾桶,唯独留下了一些镇定安眠的药。
他看了一眼天空,太阳没那么刺眼。
想来,都快一个月没见到太阳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了,方越拿出来一看,是傅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