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不过自己的突然出现,才将计划打乱。
“哼,谁让康友之对你不死心!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府外纠缠你,当时我就知道,这个人坏得很!”褚玉瑭想起康友之的卑劣行径,仍然觉得生气。
施婉琬却听出了另一件事,好奇地问:“第一次见他?何时?我怎么不知道。”
褚玉瑭挠了挠头,只得将那次相府布施自己无功而返的事说了出来。施婉琬却听得越来越凝重。
“婉琬,你怎么了?是不高兴我以前就想来占你家的便宜吗?其实布施也不是算占便宜,我那个时候的确算是穷人。”
“你说,那时候,你就有冤想要伸?”施婉琬幽幽开口。
褚玉瑭思考了一阵,重重地嗯了一声。事到如今,她的身份也已经对施婉琬坦白了,两个人又一同经历了这场险境,彼此间的信任和依赖又比从前更进一步。
或许,关于褚家的事,是该对施婉琬说了。
“其实我离开江南,除了是想要逃避不想迎娶的人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施婉琬似乎已经猜到这话,眉头微微一扬,便没了其他表情。她安静地等褚玉瑭对她说接下来的话,因为据她对褚玉瑭的了解,能够让她隐瞒这么久的事,一定是无比重要的,事关底线的事情。
“我要赶在贺明宣之前,来到京城,阻止他假借褚家商号的名义,与康家达成合作,尤其是与康友之。”
“何故?贺明宣不是商号总管吗?你可以不让他入京即可,又何必亲自前来,而且还要特地隐瞒身份?”施婉琬不解,褚玉瑭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在家里也很受宠。一句话可以解决的事情,哪里要这么大费周章。
褚玉瑭重重地叹气,道:“贺明宣一直借总管一职,暗地转移褚家商号的资产。其实最近两年,商号的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内部已经出现了亏损的迹象。但是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情绪,才一直没有对外告知。而我这个继承人,只有盖章的资格,却没有说话的份。你觉得他会真地听我意见?”
施婉琬这下明白了,原来是褚玉瑭已经被贺明宣架空。
“那你怎么不对你娘说?你不是说,在你正式成亲以前,这决策权名义上是你与你娘各有一半吗?”
褚玉瑭的眼底闪过一丝悲伤,但很快又转为了平静,“我手上什么证据都没有,平时也根本不参与生意经营。贸然去跟娘说,反而会让娘觉得我以小人之心排挤贺明宣,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况且,要是我不逃出来,我就得被迫成亲。这一忙碌,贺明宣就已经跟康家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