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跑,嫧善以为有大事发生,于是跟着书生跑——
之后就乱成一团,打的打,闹的闹,跑的跑,追到追,摔的摔……
无尘又气又笑,紧揽着嫧善,亲一口她因为委屈撅起的双唇,“下次不可再欺负弱小。”
嫧善更委屈了:“我并没有欺负人,那书生自己非要跑的,我又没有赶他,更何况那是他们的地界,我也有作客之道的。”
无尘:“是,是他的错,我代他向阿紫仙姑道歉。”
嫧善脸红一瞬,“你怎么知道阿紫?”
无尘:“我昨夜为了找你,连甲家沟的鸡圈都翻了两叁回,你说呢?”
嫧善又睁大眼睛,问:“你找我,为何去鸡圈里找?”
无尘叹气:“怕你因为我不在,饥不择食去偷人家的鸡仔吃。”
嫧善:“你……你上了一次天,倒学会幽默了,是你天上那百十来位妻妾仙子教你的吗?”
无尘……
嫧善拽着无尘道袍上的系带嘟囔:“我们打成平手了。”
无尘抱着她的腰身,圈着她腕骨量了量:“瘦了。”
嫧善不理他,想起他方才的一句话,开始无理取闹:“你才说你要代那书生给我道歉,你是他的谁?你为何替他给我道歉?”
无尘笑声朗朗,心下轻快,捧起她的脸在软唇上啄一下,“不为什么,就为了我的嫧高兴。”
嫧善被哄得心花怒放,柔顺地任他亲吻,甚至在无尘又亲过来时,伸舌轻舔一下他。
无尘几月未和她亲近,哪里经得起她如此撩拨?更兼如今美人在怀,玉容阑干泪,梨花轻带雨[1];窈窕细腰瘦,谁人可堪邀?
嫧善忽然被无尘挑起下颌,夺了呼吸,含着双唇舔舐、轻咬,又勾着舌头卷弄,一时间,心也乱跳、肉也乱颤,只顾仰头承受,脸上红晕渐起,双唇发麻,眼眸颤巍,连四肢都无力,只得攀附着无尘。
她在此时忽然觉得,似乎这世上,只有无尘是自己的落水浮木、救命稻草。
也许,没了无尘,她只能食野果、住山洞、裹草皮,无所依靠,无志无求,潦草一生也未可知。
无尘松开她无知无觉的双唇,转而去亲吻她的耳垂,又滑向脖颈,她昨日匆忙之间穿好的道袍在无尘手中掉落,他在抚摸她的后背、脊骨,游走至腰间,摩挲一阵,胸前被柔和的亲吻着,里裤褪下,腿间伸来一只手,腿根被捏着,似乎是在感受触感,她听到她胸前的无尘发出一声喟叹,腿间的手似乎捻起了什么东西,她睁眼一看,无尘正把那只手的两指含进嘴里品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