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无人教她男女间事,糊里糊涂受人蛊惑,将自己水灵灵一身清白拱手相让,日后两人若无缘久伴,她又该如何悔之晚矣。
嫧善被他唤醒,却依旧满心皆是他,呆呆点头,“知晓。”
无尘问:“知晓甚么?”
又是一吻。
嫧善回吻一下,揪着无尘垂至颈前的长发,冷静了些许,“还记得我昨日问你的问题吗?“
无尘回想一番,嫧善代他答:“你可知我前次下山去何处了。”
无尘重复:“你前次下山去何处了?”
嫧善并非不知人事,山中百年,她在人间游历无数,虽不知情色,却深知情色诱人。
山下男男女女,若论此事,有情之所至者,亦有奸淫霸占者,几多离合与悲欢,五成全是为着床抵间的腌臜事。
她在此前当然认为那是腌臜事,凡夫俗子若一朝沾此淫秽,便尽数失智,管你多艳丽面庞、多功勋浩大、多智谋卓远,此事皆叫你笑不笑、哭不哭、疯不疯、痴不痴,不到最后,不得抽身。
可此时她也要说那句“今时不同往日”,与她一共沉沦者,是名为无尘的瘾药,与别人自是大有不同。
今日就算古今中外的痴态疯魔皆摆在她眼前,她也会与无尘在翠微山上的小木屋中不共天地、只余你我,行荒唐事,修情爱道。
无尘问出了那句话,她便无甚可羞,但也不愿见人,于是伸直了腕子将无尘勾下来,兀自抵在他肩头,叼着一块皮肉舔舐轻咬,几句话说的含糊不清。
“无尘,山下新开了一爿叫人快活的店,叫作惜春苑,你可知道?”
无尘皱了皱眉:“甚么是叫人快活的店?”
嫧善语焉不详:“我那日下山,在茶馆之中听两人说起此店,便寻摸着去看了看。”
无尘:“看到了什么?”
嫧善:“看到了…本朝那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与一名惜春苑的姑娘。”
无尘:“两人在做什么?”
嫧善:“那位谢将军埋首在女子腿间,不断啃咬吸吮,将那妓子弄得汁水淋漓,还……”忽觉无尘起身,嫧善便停住话语。
无尘起身看向嫧善时,那只素来脸皮奇厚的狐狸竟然敛着睫毛红胀着一张脸,双唇紧抿,是羞涩的模样。
“谢将军埋首在何处?”
他话语之间一手微动,探入薄被之下,不知如何动作之间,嫧善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无尘,张口欲说些什么,却从嘴角流出一段似欢还悲的叹息。
薄被翕动,叹息不止,无尘一瞬不瞬盯着嫧善,极为认真,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