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起来,她发现她更喜欢操控一个市场,所以日后还是得弄投资。这年头多的是企业家的崛起,看准行情下手,才是硬道理。
聊完工作上的事,沈悠趁机也问了他和于小玲的事,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一谈到私人情感的东西,沈志军饶是不自在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脸红羞涩,忙转了话说要做事了,于是就挂了电话。
沈悠耸肩,听二哥的口气,应该是要成了,心里跟着也乐了乐。
挂完电话,闲着没事,就去田里看了看。
金黄色的稻谷遍地整个山野间,徐徐的微风吹开一层一层的热浪,沈悠站在树荫下,看着田间劳作的人们挥舞着镰刀,立在田中的稻谷,就那么倒了下来。
这样的景象持续在每年忙月里的农村,在日后有收割机了,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可这种忙中作乐的景象,感受下来也很不错。
舒译城从田里上来田埂上,从早上带来的篓子里拿了水壶,仰头喝了一大半,沈悠给他递了个干净的毛巾,擦了汗。
这个男人教书是个能手,没想到干起农活来,也挺得劲的。之前总在背地里说话的人,估摸着这会子要打脸了。
“你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做什么?”舒译城看着她,烈日的阳光晒红了她的脸,突然发现这丫头的脸好像润了一点,比以前更好看了。
“家里就我一个,无聊,过来看看你们。中午吃什么,我去给你们弄?”沈悠回道。
“随便吧。”能饱肚子就成。
舒译城好像真的很好养活,从不挑剔什么。站着聊了一会,然后继续回到田里弯腰忙碌。沈悠瞧着时间也快十二点了,也回去开始弄了中午饭,等着他们回来。
一个暑假就在芒作了过去了,学校要上课了,舒译城这边去了学校,农田里余下的事,也就有家里两老弄了。
至于去市里看江婶的事,瞒着是瞒着了,但老爷子那边总是过意不去。
前段时间,刘前进打电话过来,说他母亲那边有好转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又不行了。舒平跟着难受了一阵子。
周五的早上,最后一点晚稻谷铺在打谷场之后,舒平这边闲下来在打谷场那边,坐下来抽了会烟,聊着聊着就同福安婶将上次他们去见江小容的事给聊了出来,想着要不要再去看看。
福安婶手中扬起打谷棒子还没落下,满目的怒意就已经冒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骂了起来。
“好你个舒平!你们这是一家子瞒着我都去看那个狐狸精了是吧,我就说你哪有什么朋友要去到那么远,敢情是去看那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