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问。
看着远去的冯若期和严客,元宗不自觉的咪上了眼睛,转身回屋,元宗不禁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元宗总是觉得塌上的人好像动了一下。
他明明记得,自己出去的时候,那个女孩明明不是这样坐着的,好像有些角度有一些不一样。
定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直到元宗眼睛都已经酸了,那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难道是我看错了。”
自言自语的看着面前的人,元宗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回头将一边的碗拿到一旁,元宗将坐着的女孩放倒,便走了出去。
从袖口里面拿出一封信,元宗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读了起来,就在冯若期过来之前,元宗便已经拿到了这封信。
怕冯若期被信上的内容影响,元宗这才没有拿出来,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元宗脸色骤变,就连地上的黑土看上去都没有元宗的脸色深。
深沉的面容像是被人残害了一般,元宗将自己手里的信件卷在了一起,转身拿起烛火烧了起来。
随着掉落在地上的灰烬,元宗手里的信件越来越小,渐渐的消失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