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还好吧。”
紧跟其后的严客皱褶眉头看着虚弱的元宗,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凌冽。
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元宗费力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关系。
“我就说应该出去看看的,这下好了,出事了。”
关心则乱,冯若期伸出手搀扶着元宗慢慢的向着床头走去,脸上的愁容经久不散,就连说话出的话都带着一丝怨怼和埋怨。
敏感的捕捉到严客微变的神色,在经过严客身边的时候,元宗轻轻的拍了拍严客的肩膀。
笑道:“不用自责的,我没事……你做的很好,你们不应该出去的。”
听到元宗安慰的话,冯若期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话有多么的伤人。
抱歉的看着冷着一张脸的严客,冯若期犹豫着说出口。
“对不起,我不是在针对你。”
因为元宗在这里,严客一时也不好发作。
他愤愤的看了冯若期一眼,在元宗的怒视下,严客原本已经翻开的白眼在刹那间消散。
心里的不甘越来越重,严客冷眼看着冯若期,缓缓开口。
“还不都是因为你。”
诺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尽管严客已经在尽量控制自己的音量了,但是冯若期依旧能够听到严客从喉咙伸出蹦出来的不满。
“因为我?”
转头看着塌上的元宗,冯若期不明所以。
就在方才,她这才算是彻底确定了严客对自己的不满。
“他这人就是这个脾气,无妨。”
安慰着冯若期的同时,元宗还不忘记瞪严客一眼。
“我今天,好像不能走了。”
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处,元宗一脸渴望的看着冯若期,眼底的期待令人难以忽视。
不明白元宗的意思,冯若期傻傻的说道。
“可是严客根本就没有办法带着两个人走啊。”
看了一眼元宗又看了一眼冷着脸的严客,冯若期确定自己并没有说错。
像是看到傻子哪样看着冯若期,严客毫不留情的拆穿元宗心里的算盘。
“我就是能,也不会带一个一心只想着在女人那里过夜的人。”
真不明白,自己都已经伤成那个样子了,他心里居然还惦记着冯若期。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元宗身上的伤一定是被白世景弄得。
说白了,不过就是因为那件事情罢了,在严客眼里,白世景就像是一个女人,优柔寡断,唯唯诺诺。
明明元宗和那件事情没有关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