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匆匆撇过一眼带着血迹的布条,冯若期脸上轻微的抽动了一下,便又回到了最开始的表情。
眼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她看着自己窗外透进屋里来的阳光,轻轻几下便拆开了手上的布条。
低头一看,冯若期这才发现被咬到的地方已经开始轻微的腐烂,甚至还渗出了一些黄色的浓,如果不是自己的手,冯若期一定会嫌弃的将它扔出去。
躲在暗处的元宗将冯若期和冯敬安那两个人的话全部听了进去,他看着里面静静的在喝茶的女人,心头泛起一阵酸涩。
在忙完政事之后,他才发现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急急忙忙的叫严客和自己过来,一到地方,他就忙不迭的跑到了这里来。
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了冯若期受伤的事情,就在刚才,他差一点就要跳下去了。
只不过碍于冯若期的脾气,他才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