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但冯若期却是恭恭敬敬的答应了。
“父亲所言即是,若期在宫中定会守好自己的本分,父亲的养育之恩,若期定不能忘。”
直到自己表明了衷心,冯敬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似的,就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若期啊,这几年,真的是苦了你了。”
冯敬安凑上前去,伸出的手似乎是想要轻抚自己,但是就在他快要碰触到自己的额头的时候,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冯若期看着冯敬安的犹豫,心下早已了然。
就算自己被皇后喜爱又如何,在冯敬安眼里,自己自始自终都是那个祸害。
这一点,她早在上一世的时候就知道了。
看着自己面前称之为父亲的人,冯若期面若冰霜,眼底尽是落寞。
原本垂放在双膝处的玉手也不自觉的收紧,握的那锦缎一阵褶皱。
冯敬安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手放上去,这才没有注意到冯若期的心里变化。
颤抖的双手像是有人刻意在一旁摇晃,为了稳住冯若期,冯敬安隐忍着脸上的嫌恶,慢慢探了过去。
就在自己快要触碰到冯若期的时候,只见她轻轻闪身,精致的脸上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
“父亲,若期近日身体不适,怕传染于父亲,还望父亲见谅。”
听到她这样说,冯敬安猛地收回手,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若期,你可要好好休息。”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冯敬安轻咳几声,缓缓开口。
“若期知道。”
说话中,繁秋已经将泡好的茶水端了上来。
冯敬安只是看了一眼繁秋,便将自己的目光别了过去。
冯若期讲这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看吧,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活,一个别院,一个丫鬟,便再无其它。
冯若期在心里埋怨着,脸上一阵抽搐。
见冯敬安迟迟不肯离开,冯若期便知道他还有其它的事情。
“父亲那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冯若期好奇的看着冯敬安,满脸的疑惑。
冯敬安眼眸下垂,即使是低着头的,但是冯若期依旧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疲惫。
想来也是,如今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在像以前哪样安稳的过活。
“若期,为父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对于若云说的话,你也应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犹豫再三,冯敬安终究还是问了出来,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