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怒了,他乃冠军侯,出了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他的生涯里留下一个令人耻笑的污点。
冯敬安甩袖出去了,廖氏询问冯若期:
“若期,你怎会和老夫人在一起?你和若云又发生了什么?”
“娘,晚些我再跟您解释。”冯若期现在是不方便告诉廖氏,她直接推断出刘氏要干什么腌赞的事情。
廖氏看着冯若期的侧颜,觉得她在庄子里不仅是读书生活那般简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伤。
所有人到了侯府偏厅,冯敬安正襟危坐在厅中央的红椅上。
刘氏好不容易安抚了冯若云,冯若云颤着到了偏厅。
冯若云已梳洗好,许是怕了,在祖母和父亲面前再无大方模样,藏在刘氏身后不敢现身。
老夫人见此,举着袖子悄悄拭泪。刘氏扑通一声拉着冯若云跪下,声泪俱下:
“老夫人,您可要为若云做主啊!若云自小养在您身边,她是个什么孩子您还不清楚吗?若非有奸人害她,她怎会受这苦呀!”
说完,她暗自使劲掐了冯若云一把,冯若云那苍白小脸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奸人?是指的她吗?这般贼喊捉贼是什么道理。
冯老夫人自然知道刘氏指的是谁,事情未明,她也不能妄下断言。
刘氏哭的是惊天动地,心里头惊讶的无以复加。
按老夫人对若云的疼爱,不论是谁,先给下马威,那人不说也得说。再加上她的添油加醋,事情没有什么好翻盘的。
可老夫人偏偏看似没了主意,但毕竟刘氏是个脑袋活的主。一看,哎呦一声哭的更凶了。
冯若云终于被刘氏的哀嚎醒了脑袋,还未说话,病态三分:
“祖母,父亲。昨日下学堂后,姐姐在府门口叫住我,说是到筠宁院一叙。莞桃提醒我,说是母亲找我换药,我便没去筠宁院。当时,姐姐的表情已不对劲,我也没多想。”
冯敬安看向冯若期,她俩的关系他心里清楚,三姐怎会突然叫四姐过去。
“用过晚膳后,繁秋请我到褚玉院去。姐姐拿出一把琴,说是让我教她曲子,就将那琴送于我。我见妹妹实在是想学,答应了......后来......”冯若云戛然而止,小脸唰的惨白,捂着面低声哭了起来。
接下来老夫人叫了冯若期去,冯若云一人在褚玉院。
“娘,您怎会叫了期丫头过去?”冯敬安大致了解,问道。
老夫人也有点蒙圈,期丫头要真想害云丫头,用她做挡箭牌是最好的。
“期丫头过来说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