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夺。
郗良疼得扭头,安格斯揪住她的发丝,啃咬红肿的唇,亲吻颊边的泪,一会儿如仇人凶猛,一会儿如情人缱绻。
“不要了呜呜……铭谦哥哥……”
有力的大手揪住长裙衣襟发狠地撕扯,闷声一响,精致的小纽扣噼里啪啦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郗良只觉胸口一凉,男人的掌心随即贴上来,猛地抓住小巧的乳房,放开之际又掐上稚嫩的乳尖,小小一粒娇嫩又敏感,被揪着弹了一下就发硬。
安格斯吻过精致的下颌,薄唇贴着脖颈,沉冷的俊颜埋进温暖馨香的颈窝,亲着吻着,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命脉,她哆嗦着不自觉挺起胸膛,将挺立的玉乳送进他的掌心。
被抵在墙上,疯狂的攻势下,郗良仿佛没了半条命,神智和带给她安全感的衣物一起散落一地。
几分钟后,安格斯坐在浴缸边沿,强劲有力的长腿间,郗良跪在放了水的浴缸里,泪流不止地移动头颅,用小嘴艰难地吞吐男人粗硬得可怕的性器,稚嫩的唇角被撑得像要裂开。
“含深点。”
安格斯的手罩在郗良脑后,掌控着不让她脱逃,时不时使力一按,强迫她含得更深。
郗良一边抽噎一边颤栗,纤细单薄的身子抖得厉害,浴缸中澄澈的温水跟随她漾出或大或小的波纹。
安格斯暗沉的眸光不加遮掩地凝视腿间的雪背,长长的黑发潮湿地贴在背上,被轻轻拨开,粗糙的手掌抚过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细腻、柔滑,还有秀气的骨感,每一种触觉都讨好地涌进他的感知,每一种触觉都正中心怀。
大掌滑过胸侧,不由分说裹住微微摇晃的嫩乳,热烈揉弄,情动的红珠宛如小珍珠抵着男人的掌心,无端带着谄媚邀请的意味。
郗良呛咳着吐出沾满唾液的巨龙,神情恍惚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继续。”
安格斯掌控她的脑袋,昂扬的龙首仿佛被银丝牵引着再次堵上红肿的唇瓣,郗良呜咽着扭过脸,苦苦挣扎,稚声稚气地哀求,“不要了……要裂了……”
她想说嘴巴要被撑裂了,安格斯无动于衷地掐住粉颊再次挺入。
“又不是没试过,好好舔。”
纤腰不自觉扭动着,带得浴缸中水声摇曳,和吞吐巨龙的咕噜声一起,在宽敞的盥洗室里形成淫靡的乐曲。
郗良难受极了,嘴巴将壮硕的茎身含得更深时,紧紧并拢的腿心也跟着紧紧收缩,嘴里的茎身抽离了一下时,收缩的腿心就像涌出一股暖流,是流血的感觉,无法控制。
她自己看不见,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