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亦会侍奉主子终身。还望主子莫要踏足咸阳。”阿牧恳求道。
张良叹息一声。
阿牧所言,确实是摆在他面前的两条路。但,争或不争,他心中却未决断。他知自己亦非优柔寡断之人,恐怕只有去了咸阳,他才能最终作出抉择。
“阿牧,我知你所忧,但我意已决。此行却有凶险之处,你与阿苍可不必随同……”
“那怎么行,主子去哪,我们便去哪里。既然主子执意,那吾等亦会随行侍奉。”阿牧坚定地说道。
阿苍亦如此承诺。
张良见他二人如此,心中微动,他目光转向孟公,“您放心,天幕说过张良极善伪装,会易容之法并不稀奇,绝不会牵连至孟公。”
孟公在意的不是这个。
就算被牵连,他也是会还这份恩情的。
“公子,现在的秦国选贤举能,改良律令,两代之内应当难以出现大变故。若天下一统能维持,黔首便可安居乐业,天下大同之境况,或许不日便能出现。”
他知公子心系苍生,但就又不好直言劝他放下个人恩怨。
张良:“孟公之言,良已领会,自会斟酌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