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兵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除了之前上报的尸骨和佩剑,可有其它所获?”
“没有。”害怕被官兵怀疑,阿树的父亲赶忙补充道,“这位大人,那时候全村人都在,我们合力将棺材搬上来的,并未藏私。”
官兵出声安抚,“只是再确认一遍,莫要慌张,等我们依律审查完此案,会给你家赏赐。”
阿树的父亲总算松了口气。
不远处,县令等候着官兵来回话。等他听完回禀后,不由得皱眉。
“此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啊。”
官兵不解,“可是此地并未听过有名有姓的,家世显贵的杜家?近期也未见哪家贵人报官寻人……”
县令别有深意,“此地未有,那别地呢?”
官兵:“您是指……”
“这棺材估计是在上游被冲下来的,入了我这东郡小县,在水里浸得久,木材烂了,佩剑这才掉了出来。”
县令对此人身份有几分猜测,若是属实,那便不是他能够审查的,“那位从都城来的陈典客近日来了此郡,将此事呈报于他决断吧。”
不久后,陈平收到了当地县令的修书,亲自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