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忙拒绝。
李大山哼哼一声,拧开壶盖,灌了一口,然后舒了口气:“爽!你娃就是这点孬!好好练练,不喝酒怎么是咱们山里汉子!”
夏夜瀑布汗,喝了酒也不是汉子。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白茫茫的。从空中俯瞰,就只有那一点点有点黑有点红的马拉爬犁在行使,风有时卷起来地上一层的雪片,在空中打着旋的飞舞。
一路不停的回到屯子里,现在家家户户屋顶都开始了冒烟,四周还是一片安静,偶尔听到狗吠,但是声音很遥远,能看着有人气的,是各家的烟囱都冒出一缕缕的烟,证实了家家户户都有人在。
李大山先把夏夜送至门口,就把行李包裹放下就回了家,邀请夏夜一起喝烧刀子的愿望没有实现,李大山心里觉着夏夜还得锻炼下。
夏夜把被子重新卷了卷夹着,提了别的包裹,打开了门,轻轻一动,门头上的雪刷拉拉的往下掉,弄了一身。夏夜咯吱一下把门关上,然后落下栓。
走到正屋掀开门帘,推开门,进入堂屋,在里屋里听到动静的夏母马上汲着双鞋就跑了出来,果然看到自己孩子,连忙拿起条桌上的鸡毛掸子,走到夏夜身边,开始啪啪啪的打扫着落在身上的雪,等打扫净了,然后帮着夏夜拿下帽子,手闷子,解开棉衣,一一放置到火墙子旁边的凳子上烤着。
“夜娃,脚冰不?把棉乌拉(棉鞋)也换了,放火墙上烤着!鞋垫拎出来也放火墙上哈!”夏母对着夏夜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