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一定在说谎。如果你不是间谍，那么你一定在和我开玩笑。没有间谍会告诉别人，我是间谍。”陈阳一边说一边发动了汽车，徐峰也顺着汽车启动的震荡调整了姿势，掩盖了刚才的动作。
“也许吧，最少我知道007经常对别人说：我叫邦德，詹姆斯，邦德。”穆杨闭着眼睛笑道，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过了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他是间谍吗？老大？”看到穆杨真的睡着了，徐峰小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就像他说的那样，也许他是，也许不是，但不管是不是，现在他在帮我们做事。下次你不要那么冲动，你想掏枪的时候，他的眉毛动了一下，我敢说你如果掏枪，他的速度会比你更快，我见过他的拔枪速度，我追不上他。”陈阳也低声的回答。
徐峰点点头，然后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养神，等陈阳累了接他的班。
“幽灵，你到底是谁？穆杨是你真正的名字吗？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陈阳一边开车一边想这个问题。
似乎穆杨变得很陌生，在影子里面的那个不太喜欢说话不太喜欢惹人注意的穆杨消失了，现在是一个很张扬很自傲的穆杨，只是，一如既往的狡猾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