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老人,甚至半大孩子,简直是全家出洞,打架势气极高,不只是男人是轻伤不下火线,女人都挥舞着菜刀不要命的往前冲,爹倒下了儿子拿起武器,丈夫倒下了女人上战场,哭丧的时间也省了,分分钟化悲痛为力量。
凌安之和凌霄面面相觑,一脑门子糊涂账。再回头看看许康轶,也难得的表现出了那么点目瞪口呆的意思。
“我的乖乖,这么大规模的民间械斗,官府不管吗?”元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打架热情也太高了吧?
别说,凌安之极目一望,看到了对面上坡上确实有几个人穿着官服摇着扇子,中间一个穿着县令的衣服,另外几个一看打扮就是县衙里的衙役,全都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原地搓着手转圈。
许康轶、凌安之等人快步走了过去,那县令也看到了这一小拨人,一看这态势气度就知道是大官过境,再一知道领头的是翼西郡王殿下,更是诚惶诚恐。不用他们问,就马上把此地大规模的群架说明了一下:
原来,此地是赋乐县,虽然名字听起来风调雨顺,不过此地多山,满地都是山包丘陵,地不仅少,连个庄稼都种不好。不过失之东吴,收之桑榆,竟然在赋乐县的一座山底下发现一个大金脉,可真是聚宝盆一样。
这下赋乐县百姓开心了,总算是拨云见日,要从农民变身矿工,地里开始直接长钱了;但是旁边且昌县里的人听说了,也要来到此地采矿,毕竟世道艰难,发现了金矿可以雨露均沾嘛。
赋乐县哪能同意,明明是自己县出来的矿,且昌县这不是明抢吗?且昌县的想法也很单纯,金脉上也没写着赋乐县几个大字,你叫它它答应吗?那就应该见者有份。
实在是谈不拢无法达成共识,矿也没时间开采,双方约了一片空地就开打,双方之前互有胜负,但是组织动员工作做的好,越打规模越大,各动员了一万多人,这地面也开阔,按理说一个打群架,打几天也就算了,可是这两个县的人又实在又争强斗狠,足足打了大半年,眼看着这场械斗不断升级,当地县衙里一共才二百人,扔进群架里还不够这些锄头菜刀塞牙缝的,实在管不了,县令也只能每天观战,等到双方打累了,暂时休战的时候,再下去劝劝架。
但是不劝还好,越劝还越来劲,话不投机半句多,打的更是昏天黑地。
凌安之把下巴垫在剑柄上一边听着县令介绍,一边看着这个战场,扯着嘴角,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他久在军中,深知在军备条件相当的情况下,最能决定胜负的就是悍不畏死的决心,两军阵前他们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