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就够了。
许康轶手上突然一松力,花折整个人就直摔在车厢上,他一只胳膊支着地毯,听着那个人居高临下传来清冷寡淡的声音,“你要是有什么我还不知道的新优点,最好提前告诉我,别让我再亲自发现。”
花折摸着手腕拍拍衣襟坐起来,甩了甩胳膊手腕,好像没认真听到他在警告什么,嘴里小声嘟囔道:“暴躁狂,这么凶。”
他嘟囔完抬起头,有一些好奇的问许康轶:“你为什么叫做康轶,康是健康的意思,轶却是失去的意思?”
许康轶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被审讯一通之后还有这个闲情雅致,问题也问的像个文盲似的匪夷所思,难道当年礼部还胆敢特意取个名字诅咒皇子?
他闭上了眼睛缓缓的答道:“轶还有超越的意思。
就是当年也是希望他特别健康的意思?好明显的事与愿违。
花折一点也不尴尬,他露齿一笑,眼睛中的璀璨生辉,闪烁着恍如日冕一样的光芒,安慰道:“别怕,把你自己交给我。”
“…”这人看不出眉眼高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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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中原大地,烁火流金、鸟语蝉鸣、万木葱茏,许康轶长袖善舞,向皇上讨要了一个西北督察使的缺,代圣上巡视西北,修改了直接回到北疆军的计划,先去宁夏,向西一路甘肃、青海、天南、新疆、内蒙等地,之后回头向东整治河北和黔西,这些天一路上有时间都在闭目冥想去巡查西北的章法和手段——
许康轶虽然是秘密进京,不过也是秘密禀告了父皇要进京换药之后的进京,否则也不敢大摇大摆的四处行走,抗旨不遵王爷也要掉脑袋。
虞贵妃受宠多年,景阳帝再心偏,看到了虞贵妃那张蛊惑众生的脸,也不由得想起被打了廷仗扔出京城的小儿子许康轶来。再听到虞贵妃说许康轶一去西域和北疆又病又伤,忍不住还是在一天晚上,秘密在虞贵妃的仁德宫召见了翼西郡王。
待脸色苍白如纸、瘦了几圈的许康轶往父皇母妃的脚下下跪行礼,虞贵妃控制不住当场泪下,景阳帝也于心不忍起来,彬彬有礼的孩子,就是不圆滑了些,为人父亲者还是要多劝说教导,光靠打是不行的。
不过景阳帝还是拉不下脸来直接让许康轶留在京城,他坐在榻上,沉着脸问道:“许季,你这回可换了药了?下一段时间打算去哪里?”
此时只要许康轶就坡下驴,说几句要呆在父皇母妃身边的软话,景阳帝就顺水推舟把他留在京中了,虞贵妃面露欣喜,只待一会下跪谢主隆恩了。
却见许康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