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忍不住笑道:“我的天,不会真要哭吧?你多大的人了,掉金豆子让那个病秧子看到笑掉大牙。”
凌霄用手背摸了一把眼睛,嘟囔着道:“不可能,我都没见到郡王殿下笑过。”
一想到那张自带如丧考妣效果的脸,好像确实没看到许康轶笑过。
凌安之一伸手揽过了凌霄的肩膀,借着劲坐了起来,道:“我没事,咱们今天不少正事要做,悄悄找个大夫来看一眼就行了,要不被人知道平西将军逛窑子,被主持正义的亲兵打断了肋骨,够安西军全军笑半个月了。”
这么一坐直了又疼得他龇牙咧嘴,他一边来了一个西施捧心一边夸张的哎呦:“咱俩多大愁多大怨,你这是差点直接替西域各国完成了暗杀任务。嘶…这根肋骨不中用了,你这回给我当肋骨吧。”
“…”
“别哭了,我不说了,我投降,马上闭嘴!”
短时间内惹哭了三人,果真天资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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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凌安之接骨这么一会,他开始想和梅绛雪之间如何处理,是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还是装糊涂呢?
不装糊涂又能怎样?梅绛雪的梅家的家主,难道不打仗了跟着梅绛雪在江南和京城开药店吗?
说的他好像会做生意似的。
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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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睡不着了,他大半夜的在床上自责,辗转反侧,朦朦胧胧中看到凌安之穿着睡衣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和以前一样直接合衣躺在了床上,好像有点不高兴。凌霄知道自己下手太重,内疚的把那位直接圈在了臂弯里,低头轻声的问道:“还疼吗?给我看看?”
轻轻解开衣襟,凌安之胸口青紫一片,肋骨断了的地方还有一处小小的凹陷。他轻轻抚着伤口,心疼要死,竟然直接问那位:“这可怎么办啊?”
凌安之在怀里仰脸看他,盈满水汽的目光从浓密的眼睫毛后面透出来,委委屈屈的说:“你亲亲我伤口,亲亲我就不疼了。”
凌霄感觉自己如在雾里,心里飘飘忽忽的说不出的听话,整个低下头轻轻羽毛似的吻着他一不小心制造的青紫和凹陷,那位伸手摸他的脸,鼻息轻轻扫在他的脸上。
好像听到了门响,接着熟悉的脚步声进来了,他心里特别紧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知所谓的烂梦和现实一下子交织在了一起。
凌霄往门口看去,见梦里那位正拎着个什么东西已经登堂入室,吓得一激灵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拎着食盒的凌安之看他这么大反